實驗室三樓。

作為省醫五篇s在手的博士,墨谷在腦機中心的待遇是等同於4級教授的,因此她也有一間單獨的宿舍——其實這是省交搞的小心思,省交可沒有醫學院,不把他們這幫醫學院的安排妥當,那腦機中心還怎麼搞?

此時已經是晚上11點半,其他房間都已經關上了燈,只有墨谷宿舍的319還開著。

燈光從房間中照射出來,映照在她的西塔助手身上。

進屋後,墨谷已經換上了白大褂。

她當時和漆與墨幫忙葉銘設計房間很用心,自己的宿舍倒是樸實得很,就一張床靠裡放著,然後外面就是書櫃和書桌,兩把椅子。

書桌上放著托盤,裡面擺滿了刀槍劍戟。

她手裡舉著一把給動物剃毛的電動推子,對著葉銘一臉不爽的埋怨。

“姐啊……你還生氣來著?”葉銘見狀,便自己乖乖地坐到椅子上。

“那不廢話?我看你明天怎麼給他們說你縫針了。”

“那簡單,我就說不小心磕了一下唄。”

“……哪裡磕的?這裡到處都是攝像頭——你覺得何沫不去調影片?”

“那要不你屋裡?”

“我看你是瘋了。”墨谷抄起一張塑膠圍裙就往他脖子上系:“信不信我給你剃禿瓢?”

“別啊大姐……”

“現在求我,晚了!”

墨谷一邊哼哼著,一邊抄起電推子,嗡嗡聲中,她再次問道:“真考慮好了?我這下去就沒後悔了。”

葉銘閉上眼睛,笑意浮現在臉龐:“來!”

嗡嗡聲中,他只感覺後腦勺一涼……

緊接著,墨谷又抄起剃刀……

感受著後腦勺的陣陣涼意,葉銘輕聲笑道:“墨姐,手藝不錯啊,可以去理髮店了。”

“廢話,醫學生就是半個理髮匠。”

“好像最早的外科醫生就是理髮師?”

“嗯——你要不要看一看?”

“不要,肯定難看。”

兩人聊著天,墨谷也給葉銘做好了手術區的處理,要縫頭皮,肯定是要剃一大片頭髮的,不然傷口容易感染不說也頭髮也沒辦法處理。

只是為了照顧到葉銘的“形象”,她只剃了最低需要的一塊……但還是難看。

而之後的手術……就如同她所說的,動頭皮而已,又不是開顱,純粹是小得不能再小的手術了。

時間流逝中,墨谷縫合結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