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皖縣之事(3)(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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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令郎現被燒死在了西亭啊。”
鄭安聽完就暈了過去,半晌被人掐人中才醒,醒來掐住喬父問道:“在哪?在哪?何人所作?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我尚不知也,只是鄭公子先來我這裡提親,不知怎樣卻到西亭去了,而後我家傭人來報,只見到三具屍首在官道上。”
鄭安急忙叫上縣兵出門,臨走吼道:“對了,你也一併走,前些日子都好生生的,怎麼到你那去求親就出了事,若是寶兒真出了什麼事,查出來什麼你也少不了干係。”
“走,去西亭!”
“總算到了西亭!三年了!鄉親們,我劉慶又至矣!”劉慶笑容滿面,興高采烈道。
不過跨進縣門,連個守門的縣丁都沒有,劉慶便一路上直奔西亭,但小路、田間什麼人都未看到。
“會不會出什麼事了,我等來遲一步?”劉慶疑惑道,旋即又自言道:“應該不曾啊,若是曹操來了,城門必定換防了,今日連個守兵都沒有!”
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劉慶、宋謙四處張望,聽到鄉中央似乎傳來聲音,那也是劉慶的居處所在,於是便急衝衝往家門口的池塘趕過去。
“我兒!我兒!寶兒!想不到我兒真死於你們這群畜生之手”鄭安跪在鄭寶屍首面前,捶胸頓足,垂著嘴角淚還是忍不住飈了出來,他氣極了,像是發怒的鬥雞,跳起來喊道:“說罷,誰幹的!?說!誰幹的!”
鄉民們都被聚起來,圍攏在一處,卻無人應聲。
鄭安拿起劍,走到眾人面前,抽了一下嘴角:“那麼大的火勢,我見那房子都燒沒了,你們能不知道?不說?不說你們所有人今日都得死於此地!給我兒陪葬!”
“你怎能這樣?鄭寶之死與我等不相干之人有何關係?”
“是啊,我等哪裡知道你兒子是怎麼死的?我還在種地呢!”
“我不管,反正是你們西亭人乾的,我就要你們所有人與我兒償命!償命!”鄭安漲紅了脖子,聲嘶力竭吼道。
場中鴉雀無聲,還是無人應答,鄭安舉起一支火把,叫道:“聽聞你們西亭人最敬重劉慶,面前這想必就是其居處吧,我先一把火將其燒了,再講你們退到火中,讓你們也嚐嚐滋味!”
鄭安正要扔出去,池邊的叢林裡湧出大批衣著怪異,卻皆騎馬之人,說是軍士,衣著卻不一各自怪異,有皮草的、有袍服的,說是賊盜,行軍卻頗有章法,毫不混亂。
為首之人騎著一匹黃棕馬,帶著一頂大草帽,身著青色蓑衣,其人站出來道:“你要尋仇,你要殺人,我卻是不管,但你若要燒這間房子,我卻是不準。”
鄭安見來人不少,也不敢放肆,抬首問道:“你又是何人?可是你殺了寶兒。”
那人將刀盤在手中,應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蔣欽是也!至於你那倒黴兒子,卻與我無關,我只管這間房子,其餘不論。”
“你與劉慶是何關係?要這樣死保?”
“說來倒是話長,我與劉君相識早矣,早在劉君尚在皖縣之時,我二人便已相識,那時劉君與我皆在縣府囹圄之中,劉君指點我賞必行,罰必信,公平公正,手下皆併力向前,披堅執銳,臨陣不顧,身先士卒,則戰必勝、攻必取,輔以仁義之理,則手下無不信服。如今我聚眾行於碧江,江上好漢無不敬我之名,我豈能不報劉君教導之恩?是故,還請閣下勿要焚燒此屋!”(第一卷三十一章)
“若我執意要燒呢?”
“刀不容人!”蔣欽用袖子拭了拭刀,馬也頗為聽話的向前走了幾步,身後幾個凶神惡煞的賊徒也紛紛聚馬上前。
這些人無論是刀刃還是樣貌,都能瞧見是個硬茬,對面來了多少人,何人為首,是什麼背景等等情況沒摸清楚,鄭安也不敢貿然動手。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