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樂進見狀大驚,只管四散逃命,什麼都管不上了。

樂進離曹仁遠了些,當時驚了驚,反應慢了些,再想跑,徐晃、宋謙已圍了上來,將其打落在地。

周圍軍士見狀也立馬上前,將其架住,擒了扔到軍營中去了。

這邊劉慶率軍在收束亂兵,擒下樂進,那邊袁術已迫不及待進了陳留。

“快!各軍分散把住城門,快!”袁術一進城門接連吩咐下令道。

劉慶覺得身後有什麼東西在刺撓,轉頭髮現原來是徐庶在暗中示意。

劉慶搖搖頭,表示無所謂,他蹲到樂進跟前,說道:“文謙,願降否?”

樂進也不說話,將頭偏到一邊,眼神堅定望著遠方。

“來,為將軍鬆綁。”劉慶想著前世那些成功的案例,有意這般學著做。

哪知鬆綁過後,樂進重哼了一聲,轉過頭來瞪著劉慶道:“忠臣不事二主!劉慶,想勸我降你,下輩子吧!”

“樂進,敢對我家主公無禮,欲死乎!”宋謙大吼著上前。

劉慶看著一臉決然的樂進,欲哭無淚,看書上都是這麼寫的啊,不該是納頭便拜麼!

罷了!先綁起來收下慢慢勸,就不信你沒有投降的一日!

“將樂校尉捆起來,帶到軍陣中,好生看管,好酒好食款待,不可無禮。”

目送完樂進,劉慶幡然想到,此次守陳留者,曹仁、樂進、張邈三人,張邈不知逃到何處去了,樂進被擒,曹仁兵敗,那曹操呢???他去哪了?陳留、陳郡唇寒齒亡,他也派人來救了,按之前那擒下的曹軍軍士的說法,並未見到曹操,他究竟去哪了呢?

劉慶正在思索,袁術嬉皮笑臉出來就拉劉慶進城,“誒,劉兄,你幫我打下這座城池,豈不進來一觀!”

好傢伙,這一開口就將這陳留定成是你的了!

“無妨,無妨,我們不是先前擊掌為誓的麼!我可沒忘!”

“是啊!是啊!哈哈,來,來,辛苦了多日,都叫壯士們來休息休息!”袁術並未作答,顧左右而言其他道。

劉慶見其不正面回答,猛追猛打問道:“休息是次要的,我等來時就想著打仗,這卻是無所謂的事,按照盟約,公路,你準備何時將南陽讓與我啊?”

“再過些日子,再過些日子,這陳留才剛取下,無了南陽,我等吃什麼啊,從何處取糧啊,劉兄說說可是這般道理,待我安定了,便將南陽與你。”

兩人並排走在最前,袁術說完仔細觀察著劉慶表情,他右手已慢慢在往左挪動,只要劉慶出言不遜,便立刻要拔劍殺了劉慶。

看了半天,沒看出劉慶什麼動靜,反而見其有幾分悲憫:“我兩乃是結拜的兄弟,今我等之中,文臺勇烈卻已先死,伯圭在北,與袁本初不和,不知吉凶,我豈不信你?你尋到時間合適便是了。”

袁術心裡就沒有送南陽這一說法,在他和閻象的謀算裡,先誆騙劉慶打兗州,再派孫堅奪荊州北,兩下夾攻取汝南、豫州。

這時聽到劉慶這般說法,心裡開始了一點點動搖,他這樣做是否太過不顧情義,人家來幫卻去奪人家的基業。

但袁術畢竟是袁術,這種想法剛持續了兩秒就變成了:大不了取了汝南讓他劉慶安生做個富家翁就是了,成大事不拘小節。

心裡的想法如放映般一閃而過,袁術面上只是愣了幾下,假笑道:“是啊,是啊,我等兄弟情義天長地久,非他物所能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