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飛不知道是怎麼回到江府的,其他幾個被劉慶的怒斥的家主也只記得出了劉慶府門一路狂飆。

“這件事就這麼樣了麼?”

“這才到哪裡,才是第一個回合而已!劉慶說幾句話咱們就垮了嗎?”江飛軟趴趴癱坐在席上,聲嘶力竭道。

“江君,不是我們不去有所反擊,只是我們不如江家家大業大,劉慶這麼一折騰,我們受不了啊!”

“是啊,江君,不如我們還是算了吧!”

這些汝南的家主先是受劉慶口頭警告被罵的狗血淋頭,後來家中又被黃巾洗劫,已經開始叫苦連天了。

一切都發生的那麼巧,說不是劉慶做的人恐怕在這要被罵成篩子。

“劉慶宰的你們我殺不得?”江飛見眾人有退意,已經開始不擇手段了。

“江飛,我們已經這麼配合你了,還想怎麼樣?你不要太過分了!”

“配合?還要怎麼樣?所謂的配合就是劉慶放幾句狠話就被嚇傻了嗎?這樣的配合不要也罷!”江飛走到眾人面前怒目而視,又開始安撫起眾人來:“諸位,我知道你們家剛被洗劫一番,心裡很不好過,不過難道你們就眼睜睜看著劉慶如此放肆嗎?他在你們頭上跳舞都任其施為?不行,我們也要反擊!我們要做出我們的回應才是!”

“我準備明日宴請劉慶,我奉勸各位還是留下來為好。”

江飛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說些什麼就是明著和他唱反調了,況且各有各的想法,這些人未必沒有躲在江家後面,坐山觀虎鬥的意思。

第二天,當劉慶收到江家來信時,很有些吃驚還有些興奮。

這江飛難道是兒子死了,腦子壞掉了?

這宴會不明擺是鴻門宴麼,地點設在江家,只能一人參席,上有汝南各大家族的聯名。

劉慶翻來覆去將信看了幾遍,大概能猜到這就是最後攤牌的時候了。

“主公,還是不去為妙,我等做主位觀跳樑小醜,沒必要親自下場。”

“是啊,主公,這些人一看就是擺一道鴻門宴,若再來幾次黃巾洗劫,江家再能撐,其他家也撐不住了,其為必敗之局,沒必要冒險。”

劉慶手底下這些幕僚方方面面都已經說的很透徹了,利弊勝敗也講的清清楚楚,都是在勸劉慶不要赴宴。

劉慶指了指信上的一個人名道:“我本來是聽你不去的,穩坐釣魚臺也不錯,可是為了這個人我必須去。”

“何人竟如此重要?”

“袁逢嫡長子,袁紹、袁術兄袁基。”

劉慶開始掃過信上的名字時見到此人還是很驚訝,可能是時間線開始錯亂,袁術因為跟隨劉慶討董大勝,回到南陽招兵買馬,其兄也從史上的洛陽回到汝南,汝南、南陽兩地同在豫州,互相鄰近。

汝南袁氏樹大根深,雖然大部分要員都在朝廷任職,但是其家族作為一支力量還是不容小覷。袁氏向來號稱不摻和其他世家之事,超然物外,不知為何此次又突然聯名其中,劉慶之所以要去不僅要摸清袁家的動向,還要摸清各世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