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倆此刻毫無默契。

顧澈陰陽怪氣回去,「那你寫的肯定是權謀。」

畢竟心機這麼重!

驚喜爬上糰子那張肉嘟嘟的臉蛋。

「那表哥寫的肯定是很溫暖的故事!」

顧澈:▼▼

這位年輕酷哥眼睜睜看著妹妹跑到溫禮面前,無比期待的問,「那渺渺能看看錶哥寫的故事嗎?渺渺可喜歡閱讀書籍了!」

在糰子眼裡,就沒‘怕生,這個詞。

昔日跟著師父下山行俠仗義,她見過太多的人,也許一開始還會躲在師父身後探頭探腦,次數多了後,便總是第一個衝出去。

更何況溫禮還是親人,糰子更沒了拘束,笑得燦爛,將小胖臉懟近,滿眼期待。

「有機會會給你看。」

無人察覺到溫禮的笑容有一點點僵硬。

見糰子有些失落,他又承諾,「一週之內給你看。」

大不了他專門寫個溫暖的故事。

不過在這之前,得看看別人是怎麼寫的。

得到承諾,糰子又重新開心起來。

她也不懂不同的區別,以為不同型別的作家是有交集的,又難免好奇,「那表哥認識米酒老師嗎?就是那個寫兒童故事寫得特別棒的老師。」

小肉爪捧在心口,她的大眼睛裡都要冒出小愛心了。

「米酒老師肯定是個很溫柔的人,渺渺真的好想見見米酒老師。」

正在喝水的溫禮嗆住了,咳了好幾聲。

一直事不關己的古醴居然主動拍了拍他的肩膀。

很少直白的關心人,古醴表情僵硬,聲音生硬。

「慢點喝,別嗆著。」

咳得眼睛微紅的溫禮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古醴頓時心虛的挪開目光,再次生硬的建議,「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糰子不幹了。

「可是你們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