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良才怒不可言,整個人幾乎要噴火。

“難道不過分?明知道那裡有禁制,你們卻不告知,讓我們鬧笑話!”

林珞淡淡地掃了一眼田良才,“你這話很有趣,那我問你,我是你爹還是你娘?哪裡有沒有什麼禁制,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你是我兒子?”

田良才瞪大眼睛,被林珞這番話給氣得不輕,面紅耳赤。

二妮也跟著笑起來,“珞珞,千萬別讓他當你兒子,這麼傻的侄兒,我可不要。”

大約是與林子墨相處許久,因此她們也有些學到林子墨平日裡懟人的話,這會兒二妮也能說上一兩句。

林珞也好笑得眯著眼,二妮現在性子倒是比以前開朗了很多,這是往好的方向在發展,很不錯。

田良才氣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祝豐卻在一旁冷眼旁觀。

很明顯,他知道他們沒有資格去說林珞什麼,林珞的確是不欠他,他沒有資格要求林珞怎麼做。

不過,心裡會不悅就是了。

尤其是對方完全不給他們面子,看得祝豐也頗為火大。

可是沒有辦法,林珞是凌雲閣的弟子,他不可能去說恩傢什麼。

而二妮,在御劍宗內,修為比他高,地位比他高,他更不能說什麼。

所以田良才要出頭,他就任由田良才自己去找不痛快。

“好了,無關緊要的人不用理會,在這裡休息等候。”林珞對二妮道。

儘管二妮沒有說,但憑藉林珞對她的瞭解,她能夠猜測出來,估計這兩個人在御劍宗是做了什麼讓二妮憤怒的事。

如若不然,二妮可不會這麼直接懟人。

但林珞的心是偏的,她只會站在二妮這一邊,要錯也肯定是對方的錯,畢竟二妮那麼單純善良。

“好,我知道了,珞珞。”二妮乾脆閉上眼睛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田良才一口氣卡在喉嚨不上不下,真想一巴掌呼過去,可是他又打不過二妮,只能忍著。

祝豐沒有多言,在不遠處找了個地方坐下,也開始養精蓄銳。

反正這裡也不是林珞他們才能來的地方,大不了等他們破開禁制,他們厚著臉皮跟著進去便是。

然而,除了這裡的四個人外,還有上百人也往中心祭臺的方向趕了過來。

大約兩個時辰後,又傳來了幾道稀稀疏疏的腳步聲。

林珞抬眼掃了一眼,發現這些人都不是認識的,因此也沒有注意,更沒有主動開口說什麼。

估計是覺得林珞和二妮這兩個姑娘比田良才和祝豐這兩個男子好說話,幾個人往林珞的方向走了過來。

“兩位姑娘,請問一下為何你們都等候在此處不過去?”為首的人風度翩翩地開口。

可能也是覺得林珞的模樣長得好看,因此他連說話都比較溫和。

林珞將目光放在來人的身上,“其實也不是別的原因,就是那裡有很多禁制,整個廣場被陣法籠罩,我和朋友在此等熟悉陣法的朋友到。”

話是這麼說,但林珞也不確定林子墨究竟會不會往這個方向趕過來。

早知道,就應該將小塔放在林子墨的身上了,這樣還能與毛球一樣溝通。

只是,小塔肯定不願意跟著別人。

那人一聽,點點頭,道了謝後也在一旁不遠處坐下。

見到林珞對陌生人都如此溫和有禮,田良才的心裡更不舒服,連帶著也看不慣二妮,覺得她吃裡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