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域的晚風颳得人的臉生疼。

“大軍師,閻姒殿下受傷了!”魔族屬下急匆匆過來報,“新秀魔帝乘勝追擊衝了過來,在我們營寨外面叫囂。”

秦掠眉眼輕抬:“那去看看。”

閻姒被人抬了回去,沒想到那個魔帝竟然親自出馬,她一個不甚就從妖獸背上掉了下來。

閻情一身女侍衛的打扮跟在她的身邊,看著她悶悶不樂的樣子。

“你退下吧。”閻姒看了眼幫她處理傷口的人。

女子愣了愣,然後恭敬的退了出去。

閻姒看她退了出去,這時候才看向閻情:“當初你怎麼以魔君的修為對付當時魔尊修為的人的?”

閻姒一直很關注閻情的事情,而且那一戰,她的名聲也因此傳揚了出去,因此她也很關注閻情在戰場的事情。

“耍陰謀。”閻情眉眼睏倦道,“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等等!”閻姒急忙叫道。

閻情抬了抬眸:“怎麼了?”

“你來帶上這個面具!”閻姒冷漠道。

“哦?又讓我當閻姒?”閻情茶色的眸子看向她。

明明最軟弱無害的茶眸,此時望向她,卻似是能看透她心底裡最深的想法。

她嘴唇動了動,她心裡顫了顫,然後又為自己竟然怕閻情而感到惱羞成怒。

“對!那什麼魔帝在門口叫囂,你去會會他。”閻姒立馬聲音高了起來。

閻情睏倦的打了個哈欠:“現在我不想打,我走了。”

閻情說完就往外面走了。

任由閻姒怎麼說怎麼罵,那個人都沒有回頭。

而秦掠走到了營寨外面。

一個黑衣男子正慵懶的盤坐在巨大的妖獸上面,他打了個哈欠:“閻姒也不過如此,一介廢物。”

營寨門口的軍長都一臉的憤怒,恨不得撕爛男子的嘴的樣子。

“嘖,本帝座下還有幾名大將呢,不知道你們閻羅屬下還有沒有人能打的,哈哈哈哈哈哈。”男子眸眼的輕蔑不加掩飾。

“大軍師,殿下讓你出去會會那個人。”一個人急匆匆過來恭敬對秦掠道。

秦掠琥珀色的眸子毫無波瀾:“沒有摸清楚這裡的情況,他不敢進來。”

“可是……”那人臉色難看。

“怎麼?你們沒人了?哈哈哈哈,一群廢物!慫貨!”新秀魔帝哈哈大笑道。

秦掠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完全沒有被對方的激將法激怒,下一秒,青年整個人的眸色變得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