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瑩擰眉道:“父親,你是說那個走掉的嶽走肖?這件事和他有什麼關係?”

崔鏡開道:“女兒,你看看你身上那塊玉還在不在?”

崔玉瑩幾乎已經忘記了趙構給她的那塊玉,當時並沒有當回事,所以就是貼身隨便放了,此時被崔鏡開提醒,頓時發現那塊玉不見了。

“什麼破玩意,也值得父親你念念不忘的。我們家現在危機並沒有解除······”

“女兒,那可不是什麼破玩意,那是至寶!”

“至寶?呵呵!我一時忘記放在什麼地方了,等我給你找出來,你拿去,我是不稀罕這至寶。”崔玉瑩還是一臉不屑。

崔鏡開只是傻笑一陣,也不再多說,崔府上下已經是一片狼藉,為了應付熊家的報復,必須好好準備一番。

父女倆忙碌一陣,將人馬重新整頓一下,才長出一口氣。

雖然崔家折了不少人,可喜崔玉瑩卻沒事,這是最大的安慰了。

而且熊昌被崔玉瑩重創,一時半會無法恢復,料定熊家不會這麼快前來報復。

崔鏡開忽然叫來了兩個家丁,對他們道:“你們去寧遠城中各處客棧中轉一圈,找一個嶽走肖先生來,說我有要事相商。”說著,遞給他們一個名帖。

兩人領命就是出去了。

崔玉瑩不解地問:“父親,如今時間不早了,你找那個人過來做什麼?”

“女兒,這個嶽先生是個高人呀!如今我們已經和熊家徹底鬧掰了,有高人結援,總讓人更放心些。”

崔玉瑩一聽滿面狐疑,總覺得崔鏡開是被嶽走肖給忽悠了,平常的時候,也沒見崔鏡開這麼相信一個陌生人。

“按說,嶽先生的長相確實不錯,就是做人太直白······”崔鏡開說這句話的時候,就是一臉神往。

這直接刺激了崔玉瑩,她怒道:“父親,你是不是心裡動什麼心思?什麼長相不長相的,家裡的危機還沒有解決,你就說這些有的沒的!”

“我也沒說什麼呀,難道是你自己想過?”崔鏡開打量著崔玉瑩臉上一紅,就是心中有數了。

大概一個時辰不到,隱武者就是在遼水灣客棧中找到了嶽走肖。

崔府上。

趙構來的時候,已經注意崔府上下的變化,見到了崔鏡開,看到他臉色沉重,而且好像被人重傷過,一切疑竇頓時解開了,笑著問道:“崔員外你這是什麼意思,當初攆我出來的時候,我記得不是這樣的。孔子曰,前何倨而後何恭也?”

從攆他出去,到如今恭敬請回來,僅僅過去半天時間,態度竟然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攆出去的時候確實不是這樣的,當時崔玉瑩幾乎要將他生撕了。

崔員外卻是很聰明的一個人,當時就是推倒玉山,納頭就是拜:“嶽先生,老朽什麼都知道了!只有你才能保住我們崔家幾百年基業。”

趙構俯身將崔員外扶起來,淡淡一笑道:“你 的意思我可能明白了一點,但我不會白出手。我要的,你不一定能給。”

崔員外的臉色濃郁,忽然哈哈大笑:“嶽先生,小女非你不嫁,誰來了也攔不住,我說的!”

趙構笑了,心說你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就是要把女兒嫁給我,這該是有多麼急迫呀!

“員外,這句話雖然很壯,但這也是玉瑩姑娘的意思嗎?”

話音剛落,在一旁偷聽的崔玉瑩就是出來了,她一身明麗的裝扮,補了妝,趙構又是一陣驚豔。

崔玉瑩一臉怒容地道:“父親,你私自答應這個人,問過我的感受嗎?我很愁嫁嗎?”

崔員外直接就是不管她怎麼說,對趙構道:“小女雖然孟浪,但姿色也還是充的過。先生要是能決定,今天我就是準備好嫁妝。”

啊!

當時就是準備嫁妝,你老漢這是很有誠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