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艮謙一句話,果然奏效,兩位公主已經把頭垂下,顯得分外沮喪。

按照李艮謙的授意,寫了一封書信準備投遞給北方的大夏國精兵和李中恪,白紙黑字捧在李艮謙手中,他臉上直接就是一個大大的滿意笑容。

李香主見時機成熟,就是對李艮謙道:“哥哥,現在是時候讓我們見見爸爸媽媽了吧?”

李艮謙好整以暇地將書信封裝好,交給了管事太監,對他道:“你們派禁軍中最厲害的高手出去,務必將書信投遞給北方的軍隊。路上出一點閃失,就是唯你是問。”

管事太監直接走了。

看著管事太監拿著書信走了出去,李艮謙面容狡詐起來,陰陽怪氣地道:“妹妹,想見爸爸媽媽還不簡單嗎?但現在是大夏危急存亡之秋,你們作為大夏的子民,有義務為大夏出一份力。”

李歡王愕然道:“李艮謙,我們按照你的要求寫了書信,和趙構算徹底做了切割,你竟然不讓我們見爸爸媽媽!”

“見是讓你們見,但必須是你們披上嫁衣的那一天才能見。”

“披上嫁衣?披上什麼人的嫁衣?”李香主故意問道。

“什麼人?你們不記得大食國阿里王子了嗎?好像他已經看上了你們兩個,當時還為你們和趙構爭風吃醋了許久,如今他們大食威脅,不把你們交出去,大夏就會成為一片瓦礫。作為大夏的皇帝,我為了千萬子民的安全和社稷長治久安,兩位只能辛苦了。”

“什麼?你這個奸詐小人!”

兩位公主當時就是要動手對付李艮謙。

李艮謙忽然就是叫手裡的茶杯一摔,嘭一聲,摔得粉碎。

忽然,就是從帷帳後面鑽出來幾十個高手,已經圍住了兩位公主。

“給朕將兩位公主收監,以偷竊虎符和矯詔發兵之名,至於什麼時候該做什麼發落,等朕的訊息。兩位公主被收監期間,誰也不能動她們一根指頭!”

李香主和李歡王兩人罵不絕口,卻也無可奈何,直接被帶走。

李艮謙一得手,馬上就是有阿諛逢迎之輩上來道:“恭喜皇上,兩位公主自投羅網,真是上天都看在眼裡,要成全我們國主的赫赫威名。”

李艮謙飄飄然起來,將一些幫閒的叫出來,開心地說道:“你們說鳳凰城最近有個什麼怡紅院,怡紅院裡有一個頭牌只賣藝不賣身對吧?”

幫閒的漢子道:“皇上,這種事我們已經打聽好了,近兩天這怡紅樓中來了一個花兒一樣的小娘子,自稱大宋來的失勢的皇族女子,色藝俱佳,但她只賣藝不賣身,短短几天時間,其影響力已經到了萬人空巷的程度。”

另一個幫閒的人道:“這件事本來昨天就想告訴皇上你的,看到皇上您日理萬機,沒有敢驚動你。”

李艮謙怒道:“你們做的好事!既然知道她只賣藝不賣身,一定是個純良的女子,要是被別人捷足先登了,朕豈不是錯過了好機會。”

“皇上,兩位公主已經上鉤了,大局已定,還有什麼比快了瀟灑還重要呢?要我說不如就是今晚······”

李艮謙的表情頓時就是有些遐想了,微微頜首。

大夏國的新皇帝李艮謙,雖然有些才華,但大都是不登大雅之堂,尤其最喜歡晚上扮作無賴流浪,出去到那花階柳市中尋找快樂。

“就今晚!你們先去準備著!”李艮謙當機立斷。

“那······這個人如果真的能入了皇上的法眼,直接也是收入宮中嗎?”

李艮謙道:“我覺得這個只賣藝不賣身的人,都是值得朕多點關注的人,收入宮中!”

“那今天晚上要是那女子咬定只賣藝不賣身,不從皇上,當如何處置呢?”

李艮謙笑道:“以朕的絕世英姿,我不信她是個鐵石心腸的怪物,就算是一座冰山,朕也要給他融化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