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牧民馬上知道他們的女兒是什麼意思,紛紛跪下膝行到金輪王腳下,磕頭山響,嘰裡咕嚕說話,就是求放過他們的兒女的意思。

金輪王一抬手,身後的衛士一起動手,竟然把他們也綁了起來,拖到了行刑架。

兩位美女目光瞬間空洞,互相看了一眼,心一橫,嘴角馬上流出血來,一臉森然。

她們竟然同時選擇了自絕!

趙構見狀唯有跌足而已,痛惜得心都滴血。

轉念一想,在金輪王的嚴威之下,估計只有快速自絕才能救她們的家人性命,這應該是她們最後的慰藉了吧。

趙構眼底閃過一絲猙獰,拳頭捏起來又鬆開,鬆開又捏緊,恨不能現在就給金輪王致命一擊。

金輪王見兩女已經自絕,就讓人放了牧民。

牧民忍住悲痛,紛紛湧到了刑架下,抬著兩女的屍體走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出乎趙構意料,直接就是讓趙構對黑氈會有了全新是認識。

金輪王這個老怪物仗著黑氈會和自己的實力,荒淫無道、草菅人命、製造恐怖,這難道就是草原上無冕之王的真實面目?

金輪王做完這一切,臉不紅心不跳地看著趙構道:“王爺,你拒絕了兩個女孩,她們的命運就在你拒絕的那一刻已經註定了。所以,你沒必要為了這件事傷心難過。”

趙構聞言,又是一陣自責,要不是他太清心寡慾,這兩位如花似玉的女孩就不會這樣無端死去。

這就是金輪王!

本王以為我玩的夠絕了,沒想到你玩的比我還絕!

這製造恐怖和引導人自責的本事果然是信手拈來。

金輪王站在高處對大眾繼續說道:“不論是在黑氈會,還是在草原上,你們都牢牢記住,只有一個人能決定你們生死。那就是金輪王!”

這時候,眾人已經瘋狂,跪倒俯伏在地,高聲喊叫道:“金輪王!金輪王!金輪王!”

見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趙構反而有些釋然,算是藉助這件事徹底看清楚了金輪王和黑氈會的真面目,以後本王對黑氈會和緊鄰網動手的時候,就不必束手束腳了。

只是想到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無端死去,還是一陣惋惜。

本來還信誓旦旦要將她們救下來,卻不料反而讓事情更加複雜,直接促使了她們自絕。

趙構默默地收起了手裡的黑氈令牌,不知道何時手心裡都是汗。

倒不是因為他怕金輪王,實際上在他眼裡,金輪王已經瘋了。

中午,照例舉行了盛大的宴席,正式歡迎趙構的加入,這次來了很多黑氈會的長老,竟然有幾十個之多,全都仰金輪王的鼻息,不敢高聲說一句話。

趙構坐在金輪王的左邊,銀輪王坐在金輪王的右邊。

酒過三巡,金輪王帶著幾分酒意,就是看向趙構,饒有興致地回味道:“趙構,你以為我喜歡殺人的嗎?哈哈哈。那你也太小看我了。做草原的王,必須要懂的殺伐決斷,婦人之仁,只會壞事。我是一個女人,從建立黑氈會開始,為什麼沒有一個人對我說三道四?你以為是偶然?”

趙構陰著臉就是不說話,聽她說下去。

“你知道草原上的人是什麼人嗎?他們個個都是野性子,如果沒有恐怖氛圍,誰能鎮得住他們?我知道你心裡會說金輪王很殘忍,動不動就殺人,但我這樣做只是為了維護草原的秩序而已。”

趙構心說你這老瘋子,老子懶得理你,等我弄清楚了路數,將你和黑氈會連根拔起,你帶著你的這些謬論一起見閻王。

“金輪王雄才大略,是本王學習的榜樣呀!”趙構笑眯眯地端起一杯酒,和金輪王碰了一下,一仰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