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絕對的痛苦。

此刻更是當眾失態,滾在地上,他苦心經營威嚴的王爺形象瞬間垮塌。

孟皇后等人直接就是傻眼了,這病說發作就發作,已經到了如是危險的地步。

眾人一起,把趙構從地上救起,送到臥室中,餵了他好多湯水才算穩定下來。

等岳飛和韓世忠等人一走,孟皇后的眼淚就是簌簌落下。

一起經歷過了那麼多的生死患難,她和趙構之間的關係早就已經昇華,幾乎得到了性命相連的程度。

趙構的病來歷不明,而且日漸沉重,她孟皇后比病在自己身上還要難過。

趙構面色蠟白,忽然伸手抓住了孟皇后的手臂。

孟皇后回頭一看趙構,此刻滿頭大汗,表情痛苦,大吃一驚道:“你現在感覺好些了?”

趙構道:“好個屁!老子還要試試那種刺激腎上腺素的方法。”

腎上腺素?

這個名詞還是她孟皇后第一次聽說,當時就是愣在那裡了。

趙構轉念一想,這個時代還沒有腎上腺素的說法,只能解釋道:“就是做我們每天晚上做的那種事。”

孟皇后大驚道:“你現在身體虛弱,不能做!”

趙構捧著胸口道:“不要說了,我已經不能說話了。救我,老子還不知道誰對我下的手,老子要報復。”

“真的必須那樣嗎?”

趙構只能虛弱地點點頭:“現在只有你能做我的藥了。”

與此同時,梁山泊上。

武松和魯智深等人在聚義堂上商討軍務。

他們其實一直在等趙構方面進攻的訊息,沒想到進了臘月,趙構方面也沒有任何動靜。

鐵叫子樂和對武松道:“老大,這個趙構不會是怕了吧?”

武松畢竟是和趙構真正交過手的,當然知道趙構的真實實力,頓時臉色就是一沉,緩緩地道:“趙構這個人硬氣的很,而且武功極高,雖然我武功提高很快,已經達到了大荒境,仍然不能確定就是他的對手。”

“至於他遲遲不進攻梁山泊,也不出兵援遼,肯定是他的陰謀詭計。”

“怕他什麼?我們梁山泊進可攻退可守,小小一個趙構就算本事真的很大,也不是我們這麼多兄弟齊心協力的對手。”魯智深喝了一口酒厲聲 說道。

混江龍李俊主持水軍,報告說大河冰封,趙構的水軍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發動進攻,他趙構如果有心打梁山泊必然只有陸上一條路。

樂和閃著眼睛道:“趙構靠著兩個大型煤礦賺的盆滿缽滿,現在我們不用康王寶鈔都搶不到煤炭了,照我說,不管他到底什麼意思,先發制人,控制大澤區煤礦區才是要緊。”

“只要控制了煤礦,他趙構的錢袋子就漏了,朝廷那邊再一斷餉,他們的將士沒有錢賺,必然人心不穩。這就是所謂的不戰而屈人之兵。”

武松略一沉吟,忽然拍著桌子叫道:“你說的這個倒是好主意。我們之前只想著打趙構,滅他們的軍隊,卻沒想到控制大澤區煤礦。”

語畢,就是召集三十六個山寨的諸位頭領,都在聚義廳聚會,商討襲擊煤礦的方案,當天排兵佈陣,派一萬人,魯智深帶領,夜間就下山,抄小路直接奔大澤區煤礦而來。

這邊,斥候把訊息傳遞給趙構,趙構連忙派岳飛帶大隊人馬過去援助礦區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