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構見眾人吃飯喝酒差不多了,心裡說我要讓你們狐狸尾巴露出來,就說:“軍中沒有什麼歌舞助興,大家吃個差不多就散了吧。”

話音剛落,顧大嫂就出來,對趙構做禮萬福道:“殿下,軍中雖然沒有歌舞助興,但小女子平時學了些歌舞,就怕不能入殿下的法眼。”

趙構爽朗一笑道:“大嫂要是能歌舞助興,我們這酒能喝到天亮。”

顧大嫂狐媚一笑道:“殿下,小女子舞的不好,您可不要笑話。”

孫新道:“平日裡拙荊歌舞,我就在旁邊擊築打板,我近日也要給大家助興。”說著就從包袱裡拿出了板子來,顧大嫂扭動起楊柳般的腰肢,就開始舞起來。

一邊舞蹈,一邊還唱曲子,一曲歌完,香汗淋漓。

趙構帶頭鼓掌,讚賞道:“像你這樣的條件,還有你這身舞蹈技術,屈身在梁山泊草寇中,實在是辱沒了。從今往後,你在軍中也給我們組織些歌舞,我們上陣打仗的人,也能放鬆放鬆精神。”

顧大嫂又是感謝,不覺抬頭多看了趙構幾眼,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竟有那麼一刻,令趙構都有些心神晃盪。

趙構心說,這騷蹄子今晚就要接近本王,妄圖在枕蓆之間做掉本王,既然你打定主意要與本王為難,本王就成全你們。

趙構看了下時間道:“今天晚上盡興,今天得了兩位加入,令本王很是欣慰。你們旅途勞累,快去個休息吧。”

說完,趙構從臺子上下來,走到最後一級臺階的時候,忽然假摔了下來,趴在地上,悶哼一聲。

服侍的人道:“殿下一定是喝多了,大家都散了吧。”

服侍的人抬著趙構去了大帳 內躺臥,不多一會,就聽見顧大嫂在外面等候的聲音,她與服侍的人說:“小女子知道怎麼醒酒,這是本地的草藥方,醒酒快,正好給殿下。”

服侍的人:“你這女子不識好歹,我們殿下什麼東西沒見過,沒有他的吩咐,誰也別想進入大帳半步。”

趙構聽見了,就在帳內叫道:“外面什麼人爭吵?”

服侍的人進來道:“是新來的顧大嫂,拿著什麼草藥方來給殿下醒酒,我們苦攔著,她只是不走。”

趙構道:“那就讓她進來,本王和她有話說。”

顧大嫂進來,把帳內的燈光調暗了一些,插手站在趙構床前道:“殿下,請一碗醒酒湯。”

趙構道:“莫非有毒在裡面?”

顧大嫂擔著那盞湯,就啜了一口,笑盈盈地道:“殿下,你這話讓我無法自容。”

趙構接過來,果然喝了,感覺頭腦清醒了許多。燈下仔細看那顧大嫂,已經換上了一身的紅裙,綠色的夾襖,低低的抹胸,雲鬟高聳,眉目含春。

趙構道:“深謝大嫂了,這軍營裡要不是你,每一個能伺候本王的。”

顧大嫂身上熱,餳著眼就走近了幾步,又說:“小女子伺候殿下安歇。”

趙構道:“勞動你了。”

顧大嫂就去掉了外衫,下了帷帳,暖鞋一脫,就上了床,幾乎是臉貼著臉說:“殿下的枕頭太高了些,須放平了,才睡得安穩。”

她渾身撲了香水,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就鑽進了趙構的鼻子。

她見趙構盯著她看,心說這男人已經被老孃轟動了春心,果然是色中惡鬼,直接就說:“殿下,我再去給你端杯茶來。”

不一會端了一杯茶來,就喂趙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