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白河這話,嶽浩差點沒暈過去。

什麼叫我沒出事啊,你就那麼盼著我出事嗎?

嶽浩忍不住的在心中說道。

“現在籽月已經醒了,你完全可以放開來對我笑的。”嶽浩笑著說道。

“是嗎?”劉白河也笑著說道。

嶽浩看著劉白河的笑容,一時間有些恍惚,這麼好看的笑容,竟然要被隱藏起來,對於這個未曾謀面的岳父,嶽浩已經開始憎恨了。

可是再看劉白河,笑著笑著,眼淚卻忍不住的來了下來,低聲的嗚咽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嶽浩有些不知所措,急忙抱住了劉白河,輕聲安慰到。

“怎麼了?怎麼好好的突然哭起來了。”嶽浩輕聲說道。

“我……我……”劉白河有些哭泣,聲音都沒有斷斷續續,十分不清楚,以至於嶽浩根本沒有聽懂她在說什麼。

“慢慢說,不著急的,先不哭了。”嶽浩繼續說道。

“嗚嗚嗚~”劉白河依舊趴在嶽浩懷裡,哭成了一個淚人。

嶽浩其實是知道怎麼回事的,知道劉白河為什麼會哭成這樣的,但是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笑容,始終是劉白河最不可觸及的地方,要是一直無法在世人面前露出笑容,那劉白河,可能會難受一輩子的。

每當想到這裡,嶽浩就忍不住的想到了劉白河的父親,那個一手造成現在的男人。

有時候嶽浩很想找到她父親,問一問劉白河是不是她女兒,他怎麼會這樣對他的親生女兒,那可是那他親生女兒啊。

“好了白白,可是讓你來照顧我的,不是我開照顧你的啊,我的衣服都被你弄溼完了啊。”嶽浩勉強笑著說道。

可是劉白河仍然沒有說話,依舊把頭埋在嶽浩的胸口,嗷嗷大哭著。

嶽浩也沒有再說話,而是緊緊的摟住了劉白河,那嘴唇貼在劉白河那柔軟的頭髮上。

“白白,哭吧,哭出來就舒服了。”嶽浩又輕聲說道。

而然聽到嶽浩這話,劉白河便不再哭了,趴在嶽浩的懷裡,沒有一點動靜了。

嶽浩悄悄地看了一眼,直接愣住了。

劉白河睡著了。

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看到這一幕的嶽浩差點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噴出來。

不過想想,這也是正常的,劉白河這些年,真的太累了,是時候好好休息一下了。

就這樣,嶽浩坐在地上,背靠著泥土,懷中抱著劉白河,也閉上了雙眼。

不過他可不敢睡覺,而是又進入了異獸空間之中,看了看那隻五境的小猲狙現在怎麼樣了。

“嶽浩,抱著美人不知道享受,來異獸空間幹什麼啊?”白酒看著嶽浩說道。

“你怎麼也醒了?籽月呢?”嶽浩不解的問道。

“籽月姐姐又陷入沉睡了,不過在那之前,她已經把握叫起來了,說過北方的情況了。”白酒說道。

“北方,原來她還記得這個名字啊。”嶽浩想了想繼續說道“那北方現在是什麼情況?”

“還是原來的情況,你應該也見識過了。”白酒十分無奈的說道。

“你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異獸白澤,對於北方的這個問題,就連你也束手無策嗎?”嶽浩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嶽浩見不得北方現在這個情況,見不得自己的異獸空間裡面,住著一個腦子有問題的神經病猲狙。

“就算我有,為什麼要告訴你啊,對我有什麼好處嗎?”白酒笑著說道。

“怎麼沒有好處了,這可以讓你……讓你……讓我欠你一個人情。”嶽浩遲疑了半天,這才開口說道。

“我不需要你的人情。”白酒十分高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