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畢竟還是張永祥的妻子,放回去吧。”嶽破頌說道。

“放回去?那是不可能的路,我已經說過了,她知道不少我的事情,我不可能放她回去的。”嶽浩立刻說道。

“她不會說的。”嶽破頌說道。

虞因書也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一臉真誠看著嶽浩。

“你怎麼知道她不會說,要知道她可是有多麼的貪生怕死,怎麼可能不會說。”嶽浩說道。

“貪生怕死,不過是她的表象罷了。”嶽破頌感嘆道。

聽完這話,嶽浩便感覺話裡有話,嶽破頌似乎早就認識這個女子,而且還很熟悉啊。

“家主,您是不是和她很熟啊?”嶽浩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和她不熟,和她父親熟。”嶽破頌說道。

“你認識我父親?”而虞因書似乎沒想到,有些驚訝的看著嶽破頌說道。

“我們這一代的,誰不認識虞長青啊。”嶽破頌笑著說道“而我不過是和他有些交情罷了。”

“那您知道當年的真相嗎?”虞因書立刻問道。

此時的她,眼中再沒有對生的渴望,而是充滿了對於那個真相的期望。

“不知道,只知道是北方異獸乾的。”嶽破頌搖了搖頭,聲音中充滿了苦澀的說道。

“北方。”虞因書默默的念著,而她的拳頭,已經攥的緊緊的。

“那您知道他在哪嗎?”虞因書又開口問道。

“死了,早就死了,死在了北方異獸的圍攻之下。”嶽破頌說這話的同時,眼眶中充滿了淚水。“那個一直壓我們一頭的大哥,就為了保護我們撤退,死在了北方異獸手裡。”

“不,他沒死,他肯定沒死。”虞因書似乎不相信這話,衝著嶽破頌大聲吼道。

兩人直接莫名其妙的談話,倒是把嶽浩和劉白河兩人晾到了一邊。

“怎麼回事?”劉白河趴在嶽浩的耳邊悄悄問道。

“我怎麼知道,不過家主似乎認識她的父親。”嶽浩說道。

“靜觀其變?”劉白河不確定的說道。

“靜觀其變。”嶽浩說道。

“沒死,我也想他沒死啊。”嶽破頌說道。

“我相信他沒死,這是作為女兒的直覺,他肯定不會死的。”虞因書說道。

“不說他了,這些年,你母親還好吧?”嶽破頌悄悄的抹了一把眼淚,開口說道。

“母親。”猛然間聽到這話,虞因書愣住了,似乎很多年前,她母親都消失。

“怎麼了?嫂子她也出事了嗎?”看到虞因書的反應,嶽破頌就意識到事情的不對,急忙開口問道。

“我母親她,在父親的死訊傳來後,她也和我一樣,根本不相信父親死了,一個人去瑤池拜師,說要去北方救會我父親,到現在,都沒有訊息。”虞因書說道。

“去瑤池拜師?那你為什麼不去瑤池問問?”嶽破頌說道。

“問了,可是瑤池的人,根本不知道習麗華這個女人。”虞因書說道。

虞因書的母親叫做習麗華。

“是嘛,那這些年,你就一直在張永祥身邊嗎?”嶽破頌說道。

“不然呢,這是我父母留下來最後的東西了,我只是一個初級馴獸師啊。”虞因書說道。

“那嶽浩剛才說的姬王,又是怎麼回事。”嶽破頌說道。

“姬王就是毀了岳家的異獸,是上古兇獸後裔,他把我作為鼎爐了。”虞因書十分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