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我為什麼會喜歡。”劉白河說道。

“你說謊。”嶽浩說道。

“我沒有。”劉白河說道。

“那你為什麼心跳這麼快。”嶽浩說著說著,便把手挪到了劉白河胸前。

“你……你……”劉白河被這一摸,瞬間變得十分焦急,用力的甩開了嶽浩。

“怎麼了?”嶽浩有些不解的看著劉白河說道。

“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無恥。”劉白河開口說道。

“這怎麼就無恥?我們連床都上過了,摸摸怎麼了?”嶽浩說道。

“你……你……無恥。”劉白河聲音有些發顫的說道。

“好了好了,你既然都說無恥了,那就讓我再摸摸嘛,感覺挺不錯啊。”嶽浩笑著說道。

“你……”劉白河指著嶽浩,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蹲在了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嶽浩看著蹲在地上哭泣的劉白河,心中突然感到措手不及。

玩笑開大了啊。

嶽浩忍不住的在心中說道。

“這已經不算是玩笑了吧?”白酒突然說道。

“真的這麼嚴重嗎?”嶽浩在心中問道。

“你們人類女子,對於貞操看的極重,你不會不知道吧?你這樣的話,對於她來說,就是一種侮辱了。”白酒說道。

嶽浩這才搞清楚,這不是在地球上,那個可以隨意開玩笑的世界,而是在這個,極為封建保守的世界。

“我明白了。”嶽浩緩緩的說道。

“白白,別哭了,我說錯話了。”嶽浩來到了劉白河身邊,和她一同蹲在地上說道。

“你說錯什麼?”劉白河仍然沒有看嶽浩,而是哭著開口說道。

“我不應該那樣說話的。”嶽浩想了想說道。

“那樣說話是哪樣?”劉白河問道。

“我不應該那樣說你的,是我說錯話了。”嶽浩說道。

“算了,不與你一般見識。”劉白河又抹了抹眼淚。

“不哭啦?”嶽浩看著劉白河,有些驚訝的說道。

“不哭了,哭有什麼用。”劉白河賭氣似的說道。

“知道就好,哭又不解決問題。”嶽浩笑著說道。

劉白河不再說什麼,站了起來,不過沒有再看嶽浩,而是背對著嶽浩,看著岳家的一片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