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咳咳。”嶽浩剛想說話,便咳嗽了起來。

嘴裡的鮮血再次滴了出來,滴在地上的血跡上面,顯得有些恐怖。

“不過話說過了,你這笑容,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啊。”嶽浩說道。

“到什麼時候,你還有心情說笑,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劉白河十分著急的說道。

“我沒事的,緩緩就好。”嶽浩嘴上是怎麼說,但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

一天吐兩回血,還都不是一點,而是一堆,還昏迷了一次,床上運動了半天。

是個人也架不住這麼折騰啊。

也幸虧嶽浩身體素質好點,加上佩戴著兩塊暖陽玉,才勉強堅持到現在。

要是換個人,估計連床都下不來,就又暈倒了。

嶽浩雖然嘴上沒有這麼說,但是劉白河也不是傻子,她知道嶽浩都經歷了什麼。

甚至可以這樣說,嶽浩之所以有今天這一步,完完全全是因為劉白河。

要是劉白河笑那兩次,嶽浩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都是我不好,都怨我。”劉白河說著說著,眼淚便又留下來了。

“怎麼又哭了啊?”嶽浩忍不住的說道。

看到流眼淚的劉白河,嶽浩心中是一陣無奈。

自己還沒說什麼呢,你倒是先哭了出來,還是太自卑,太敏感了啊。

嶽浩忍不住的在心中想到。

“好了,給我去打些水回來,我清洗一下。”嶽浩說道。

“嗯。”劉白河抹了抹眼淚,點了點頭說道。

“唉,竟然讓我一個重傷之人,安慰一個好好的女子,這算什麼事啊。”看著劉白河離開的背影,嶽浩忍不住的說道。

“你不願意的話,完全不用安慰的。”籽月突然在嶽浩心中說道。

聽了籽月這話,嶽浩又是一陣尷尬。

確實,要是自己不想,憑什麼安慰她啊,不訛她就不錯了,還指望安慰她,門都沒有。

可是那可是自己的女人啊,自己的女人,自己不寵,留給別的男人寵嗎?

不多時,劉白河便端著一盆清水進來了。

嶽浩立刻洗了洗臉,把臉上嘴裡,手上的血跡都洗乾淨,幸好衣服上沒有噴到血跡,要不然還要換衣服。

那盆清水,已經變成了一盆血水,還有一股子腥味,十分噁心。

“我去倒了。”劉白河說完這話,急忙跑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自己噁心了,還是害怕影響到嶽浩。

“唉,被流放三年,不知道回來就變成什麼樣了啊。”嶽浩忍不住的自己嘆息了起來。

“僅僅三年,根本改變不了什麼。”籽月則不認同嶽浩的看法,開口說道。

“那是你不知道啊。”嶽浩說道。

“不知道什麼?”籽月有些疑惑,這世界上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有一句話你不知道。”嶽浩說道。

“什麼話?”籽月急忙問道。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嶽浩說道。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籽月聽完這話,自己又唸了一遍。

“話是沒問題,不過也說了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又不是三年河東,三年河西,真的是。”籽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