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姑娘,你還是清白之身嗎?”嶽浩不理魏武,對著上面的清清高聲喊道。

聽到嶽浩的喊話,眾人也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上面的清清。

雖然沒人相信清清是清白之身,但見嶽浩話說的那麼肯定,心中也都升起了這個念頭。

“奴家還未經人事。”清清滿臉通紅,低聲說道。

“什麼!”聽到這話,魏武第一個驚叫了出來。

其他眾人也都你看我我看你,不敢想象這件事。

“可有檢驗方法?”嶽浩又突然說道。

“只要尋來守宮砂,塗在奴家的手臂上,自然知曉。”清清開口說道。

“快,給我去尋守宮砂!”聽到這話,魏武立刻對自己的一個手下說道。

那手下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出了紅香宛,去找守宮砂了。

“這位公子,還不知道尊姓大名啊?”藉著找守宮砂的時間,清清看著嶽浩說道。

“嶽浩。”嶽浩說道。

“都不知道免貴,一看就是粗俗之徒。”魏武雞蛋裡挑骨頭的說道。

“我的嶽,就是貴姓,為何要免?”嶽浩笑眯眯看著魏武說道。

“真能說啊,區區一個嶽……”話還沒出口,就立刻被他身邊的那人捂住了嘴。

“敢問嶽浩兄弟,你可是岳飛世家之人?”那人看著嶽浩說道。

“倒是有個腦子好使的人,我就是嶽浩,岳飛世家之人。”嶽浩笑著說道。

“是剛到大宋城的嶽浩嗎?”那人又接著問道。

“難不成還有第二個嶽浩?”嶽浩有些奇怪的說道。

“那倒沒有,只是聽說了你的一些事蹟罷了。”那男子說道。

聽到兩人的對話,其他眾人都紛紛側目,看向了剛剛那個囂張跋扈的魏武,眼中充滿了憐憫之色。

魏家,跟岳家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他魏武,跟嶽浩,明顯也不是一個級別的。

魏武這一腳,踢到了鐵板啊,非死即傷。

眾人紛紛在心中感嘆道。

與此同時,上面的清清不由得看向了那個一直帶著笑容的嶽浩。

他竟然是岳家的人,而且還是最近風頭大盛的嶽浩,他怎麼會來這裡,還有,他怎麼知道自己是清白之身,只是為了體驗生活啊?

清清忍不住的在心中想到。

“不對,就算你是岳家的人你也不能出爾反爾。”突然,魏武掙脫了那人,開口說道。

“哦?怎麼說?”嶽浩玩味的看著他說道。

“你說我搶過你的妻子。”魏武開口說道。

“你敢把我屍首兩分嗎?”嶽浩笑著說道。

“你……”聽到這話,魏武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他是狂妄,但不是傻子,那是岳家的人,他今天敢讓嶽浩屍首兩分,明天他就能被岳家的人六馬分屍。

“不過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啊。”看到魏武那模樣,嶽浩繼續說道。

“什麼意思?”魏武有些不解的說道。

“清清姑娘是我的人,你喜歡她,還不算搶我妻子嗎?只不過是未遂罷了。”嶽浩笑著開口說道。

這是在場所有人都沒想到的,嶽浩竟然一把拉過了上面的清清姑娘,把她抱在了懷中。

“啊~”事發突然,清清姑娘也沒想到嶽浩竟然敢這麼做,忍不住的驚叫了一聲。

“怎麼樣?你願不願意啊?”嶽浩趴在清清姑娘的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