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問題,沒有任何問題。”眾人一起說道。

“對啊,那劉白河她是怎麼了?”嶽浩開口問道。

“不知道。”眾人回答道。

“得,問你們也是白問。”嶽浩搖了搖頭說道。

“不說這了,你要不要再去看看她?”諸葛連襟說道。

“現在嗎?”嶽浩想了想說道。

“屁話,不是現在,是什麼時候?”諸葛連襟說道。

“這不合適吧,她剛拒絕我啊。”嶽浩撓了撓頭說道。

“總要有個理由吧,你去問問不就知道?”諸葛連襟繼續說道。

“好,那我再去試試。”嶽浩點了點頭說道。

…………

劉白河的房間內,坐著三名女子,好像在聊著什麼。

“嶽浩簡直就是不可理喻,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肖從玉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那你覺得他會說出什麼話?”劉白河說道。

“這……”肖從玉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其實這很正常的。”在一旁的顧花開口說道“那些男人,怎麼可能知道我們女人的心思。”

“那也不能慣著他們,我要是結婚的話,必須把他看的死死的。”肖從玉舔著臉說道。

“你還想把你的小前輩看死?”顧花笑著說道。

“什麼嘛,我說我結婚,和他有什麼關係。”聽到這話,肖從玉連忙說道。

在不知不覺中,肖從玉的臉上已經升起了兩片緋紅,而且顯得十分慌亂。

“肖從玉之心,路人皆知,恐怕只有你那個小前輩不知道吧。”劉白河也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見到話都說到這份了,肖從玉也知道,再多的狡辯都沒有用了,索性大大方方的說道。

“我就是喜歡他,你們不服嗎?”肖從玉一伸脖子,看著二女說道。

“這有什麼不服的,不過嘛……”顧花笑著說道。

可是說到這裡,顧花突然不說話了,就這樣笑著看著肖從玉。

這可要把肖從玉急死了。

她本身就是那種記性子的人,顧花把話說到一半,不再說了,她肖從玉,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行為。

“不過什麼啊,你倒是快說啊。”肖從玉十分著急的說道。

“不過我們知道有什麼用啊,還歹讓你的小前輩知道啊。”顧花笑著說道。

“死木頭,我表現的還不明顯嗎,男人的死木頭。”聽到這話,肖從玉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好了,你們別吵了,我煩都要煩死了。”就在這時,劉白河開口說道。

“你有什麼煩的啊。”肖從玉說道“要我說,那嶽浩遲早是你的人,還著急這一會幹什麼啊。”

“可是他有很多女人,我又沒有那點特殊,要不然他怎麼到現在還不找我。”劉白河有些煩躁的說道。

就在劉白河說完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咚~咚~咚~”

“劉白河你在裡面嗎?”嶽浩的聲音傳了過來。

“看吧,說來就來。”顧花笑著看著劉白河。

“都這麼長時間,肯定是別人讓他來的。”劉白河還是有些煩躁的說道“你們兩個,幫我把他打發走吧。”

“沒問題。”聽到這話,肖從玉笑眯眯的說道。

“你家白白不在這裡,這裡面就我和顧花。”肖從玉衝著門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