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山一處暗閣之中,坐著曾小藝,劉大綽,葵子和許釀四個人。

其實本來是沒有葵子的,可葵子現在根本離不開劉大綽,所以也一同跟了進來。

這時的許釀才好不容易的止住了哭聲,卻又是什麼都不想說了,就坐在一旁呆呆地看著。

“劉前輩,你剛剛說的那是因為什麼啊?”曾小藝開口問道。

“既然許釀已經不哭了,還是讓她告訴你吧,我說出來不太好吧。”劉大綽有些尷尬的說道。

曾小藝立刻把目光投向了許釀,詢問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一旁的葵子也看向了許釀,臉上充滿了不解。

她們都不明白,李硬把她打成這樣,她都來投靠天微山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許釀,你還是說吧,既然你想投靠我們天微山,總要說出來的,總不能讓劉老前輩全替你說了吧。”曾小藝開口說道。

“嶽浩呢,你們老大不是嶽浩嗎,我找他說。”許釀終於開口說道。

“嶽浩去參加四宗大比了,我是他女朋友,你和我說就行。”曾小藝繼續說道。

“不行,我還是李硬他妻子呢,你不過是嶽浩的女人,連結婚都沒有呢,我必須親自和嶽浩說。”許釀說道。

“這,劉老前輩也在這裡,你不相信我,總要相信劉老前輩吧。”曾小藝想了想說道。

聽到曾小藝的話,許釀抬頭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劉大綽,又看了看劉大綽身旁葵子。

“放心說吧,這裡沒有外人,我在這裡呢,誰敢動不對的心思,我直接把她幹掉,不管她是誰,這裡是不是空桑山。”劉大綽開口說道。

許釀聽了這話沒什麼反應,反倒是一旁的葵子,聽到了劉大綽這話,再看向劉大綽,滿眼都是小星星,那真誠的愛意藏也藏不住。

“是因為一件東西。”許釀終於還是開口說道。

“是什麼?”聽到許釀開口說話,曾小藝立刻問道。

想了許久,許釀還是開口說道,從懷中掏出了一件東西“就是因為它。”

那是一件長方形的金色東西,看外觀應該是證明身份一類的腰牌,而且上面還刻著一個許字。

“這是……”曾小藝看著那東西,有些茫然。

葵子同樣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和曾小藝一樣,都是一臉迷茫。

“這是許家腰牌。”劉大綽開口說道。

“許家?哪個許家?”曾小藝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羽林國境內,應該沒有許家才對。”劉大綽搖了搖頭說道。

“你知道嗎?”曾小藝又看向了許釀。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這許家是什麼,我一出生就在空桑山內院,這腰牌就掛在我身上。”許釀繼續說道“一個月前,李硬發現了這塊腰牌,逼著我說是從哪裡得到的,我說不知道,他就打我,問我是不是許家人,我說不清楚,他還打我,我實在是忍不了了,才趁著嶽浩火燒天富山的時候,跑了出來。”

“這麼說來,是李硬知道了?”曾小藝繼續說道。

“只有這樣才說的通。”劉大綽點了點頭說道。

“會不會是其他國家的家族?”曾小藝繼續問道。

“就算是,也是那些有傳承的頂級世家,看著腰牌就不是一般世家能做出來的。”劉大綽說道。

“是啊,一個頂級世家的人,為什麼會在空桑山內院出生,還是一個孤兒,實在是費解啊。”曾小藝皺著眉頭說道。

“那我怎麼辦?李硬現在正在抓我呢。”許釀有些焦急的說道。

曾小藝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劉大綽。

“讓她在天微山避一避吧,找個女人陪陪她。”劉大綽想了想說道。

這明顯就是要把許釀軟禁起來,可現在被軟禁起來,或許是許釀最好的結果了。

畢竟,對於她這種人,沒有防備心理那是不可能,許釀也接受了軟禁在天微山。

“好的,就讓艾莎跟著她吧。”曾小藝說道。

“你看著辦吧。”劉大綽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