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老師!德龍來了,我跟你一起,老師!”野蠻人馬上開始痛哭,在***的祭司邊上來回搖晃。

“德龍違反了神聖通道的禁令,德龍準備死在大蟲敵人的手上了,但是德龍要跟著你,一直跟著!”

“還有什麼?大蟲是什麼?這個神聖的通道是怎麼回事?”奧爾梅多問。

這位老人沉默了。

因為老人知道自己一旦說出口後,場面就會發生扭轉。

這也是唯一可以威脅到前面這些人的資訊。

當然說出來的話,自己在德龍眼中的形象也會發生轉變,自己並不是所謂大蟲的依附者,而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

德龍害怕地看著看守,忙說:

“好人是不能到大蟲的通道里來的。大蟲可能會出現,人能看見。看大蟲是禁止的,只有祭司才能看。德龍很害怕,但是德龍要跟著老師。”

“什麼蟲?”潛行英雄皺著鼻子。

“大蟲……創造了人類,創造了生命,創造了你們現在擁有的一切。”德龍說。

“神聖的通道很遠。我們不能每天都去,有些日子是禁止的,今天就是禁忌日。

如果你見到大蟲,就會化為灰燼,如果你聽見他,就會被詛咒,很快死掉,每個人都知道,這是老人們說的。”

“什麼?那裡還有這樣的低能兒嗎?”潛行英雄看著蘇夢帆。

“沒了。”他搖搖頭,“跟牧師談談。”

“大人。”奧爾梅多叫祭司。

“請原諒我,我只是個老兵……怎麼說好呢……我不懂高貴的語言。我們正在找你們的一個地方。

應該可以到……東西被放在那裡……火焰箭?憤怒的葡萄?猩紅的蘑菇?”他凝視著老人的臉,希望他能回應其中一個比喻。@*~~

但是祭司固執地沉默著,從眉毛底下盯著他。“‘神的熱淚?"”

潛行英雄在蘇夢帆和其他人奇怪的注視下接著問,試圖找到答案——“宙斯的閃電?”

“別犯傻了。”老人終於打斷他,蔑視地說,“你們骯髒計程車兵的靴子不能踐踏神聖。”

“導.彈。”奧爾梅多立刻公事公辦,“莫斯科郊外的導.彈,馬雅可夫站隧道里的出口。你一定知道我在說什麼。我們要馬上到那裡去,你最好能幫我們。”

“導.彈……”老人慢慢地重複,像是在品味這個詞的含義。

“導.彈……你大概50歲了,是不是?你還記得。他們在西方把5518命名為‘惡魔"。這是從產生起就瞎了的人類文明唯一的洞察力。”

“你真的那麼厲害嗎?你摧毀了整個世界,難道你真的那麼厲害?”

“聽著,大人,我們沒時間說這個。”奧爾梅多打斷了他,“我給你5分鐘。”他伸出手,握響了手指。

老人做了個鬼臉,看來潛行英雄的戰鬥裝備和他的手指,或是他語氣裡毫不隱藏的威脅都沒能對老人產生影響。

“什麼,你能對我做什麼?真是可笑呀!”他笑了。

“折磨我?殺了我?我已經老了,在我們的信仰裡還沒有足夠的烈士。

殺了我吧,就像你殺死成千上萬的其他人一樣!

就像你殺了我的整個世界一樣!

我們的整個世界!

來吧,摳下你那該死的槍的扳機吧,就像你用成千上萬其他的殺人工具一樣!”

老人的聲音一開始虛弱而沙啞,但很快變得很嚴厲,渾身上下的氣勢從一開始的低迷慢慢變得愈發強勢且耀眼。

儘管他有亂蓬蓬的白髮,雙手被捆,身材矮小,但他看起來不再可憐,不再讓人小視。

他身上散發出了一種奇怪的力量,說的每一個新詞都比上一個更有說服力和危害性。

“你不必用你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