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都轉移到了亞歷山大花園。

同時,在阿爾巴特站,由於總參謀部的緣故那兒也幾乎都是剎帝利了。

又聽了一個古印度詞語後,蘇夢帆深深地嘆了口氣。

他是不太可能記得住這些難記的頭銜。

然而,舍費爾卻不管這些,

他繼續敘述著:「顯然,只有兩個種姓進入了議會,我們的和剎帝利的,雖然事實上,我們只是把它們稱作‘戰爭小狗"。」他眨了下眼,對蘇夢帆說道。

「那麼,他們為什麼都有雙頭鳥的紋身?」蘇夢帆問,「至少你紋的是書。還算有意義。但是,鳥有什麼意義呢?」

「那是他們的圖騰,」婆羅門舍費爾聳了聳肩說道,

「我覺得這是以前一個帶有放射性的防禦力量的守護神。我認為那是隻鷹。

畢竟,他們信任一些他們認為很奇怪的事物。

一般來說,種姓在這裡不太好相處。有段時間他們甚至遭到了衝擊。」

透過窗簾,他們可以看到地鐵站的燈光已經暗了下來。夜幕降臨。

蘇夢帆開始收拾東西。

「有沒有旅館能讓我過個夜?我明天上午九點在阿爾巴特站有個會,我沒地方過夜了。

「如果你願意的話,就住這裡吧,」舍費爾聳了聳肩說,

「我睡地板,我習慣睡地板。該準備下晚飯了。待這兒吧,也好給我講講你一路上還看到了些什麼。

因為,你也知道,我沒有離開過這個地方。看守們發誓絕不讓我們離開這裡半步。」

蘇夢帆考慮了一下,點頭同意了。

這間房間很舒服也很暖和,而且他從一開始就覺得這主人人不錯。

他們有共同語言。鍾後他洗好了蘑菇,而舍費爾也把鮮豬肉切成了小片。

「你曾經親眼看到過那個圖書館嗎?」蘇夢帆大口吃著,問道。

他們從鋁碗裡夾著豬肉燉蘑菇。

「你是說大圖書館?」舍費爾嚴肅地問。

「我就是說上面那座……它還在那兒吧?」蘇夢帆用叉子指著天花板說。

「只有我們的前輩進去過那座大圖書館。還有為婆羅門工作的潛行英雄們也進去過。

「這麼說,是他們把書都從上面帶了下來?從圖書館帶回來的?

我的意思是說,從大圖書館帶回來的。」看到主人又一次皺著眉頭,蘇夢帆急忙改口說。

「是他們,但他們是奉了長者種姓之命。我們自己是沒有權力這麼做的,所以我們必須差遣僱傭軍,」舍費爾勉強解釋說.

「根據遺囑,我們本來是有權那麼做的,儲存知識,傳授給求知者。

但是為了傳授知識,就要先學會知識。然而,我們的人誰敢去呢?」他嘆了口氣,睜大眼睛說。

「因為有輻射?」蘇夢帆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也有這個原因。但主要還是因為圖書管理員。」舍費爾柔和地說。

「但是,你不就是圖書管理員嗎?或者說,你至少也是圖書管理員的後代啊?我聽說過。」

「你也知道?這樣的場合我們不說這些了。事實上,讓其他人給你解釋吧。我真的不想談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