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情緒一直感染著凌昭,讓她對華陽宗宗主的感情很複雜。

她一邊不想和華陽宗扯上任何關係,一邊又忍不住關心華陽宗宗主。

剩下的八大掌門人還在和長空打架。

沒了華陽宗宗主的加持,他們八個也逐漸落入下風。

一炷香之後,八大掌門人全部敗落。

八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尤其是當著自己小輩的面被打敗了,這讓他們的臉色很掛不住。

長空凝眸看著他們,語氣不屑:“不過如此,修靈者越來越墮落了。”

長空的氣息沒有一絲紊亂。

他對抗起九個人來也是遊刃有餘,凌昭能看得出來他並沒有用盡全力。

華陽宗宗主斂眸,並沒有露出什麼表情。

其他八個人卻是氣紅了臉,可是自己確實又打不過長空。

長空眸光掃視了一圈,落在凌昭的身上,他傾身上前,用長槍一勾,把凌昭勾起,然後提著凌昭的肩膀,消失不見了。

華陽宗宗主想伸手抓住凌昭,卻晚了一步。

季峰塵三人瞳孔下意識一縮。

陳越神色焦急:“阿昭!”

然,回應他的只有一陣微風。

而被長空帶走的凌昭卻是一臉懵逼,等她被帶到一個山洞裡,這山洞金碧堂皇的,裝飾的和皇宮一樣,山洞的最中央擺著一個巨大的座椅,足以躺下一個成年人的那種。

凌昭愣了又愣,看著已經坐下的長空,神色茫然:“大佬,您抓我幹啥。”

長空神色微斂,他的手裡捏著那塊熟悉的鴛鴦玉佩:“他和你說了什麼了?”

凌昭不懷疑他會認出自己,只是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應該是自己的另一半,那個脾氣好的長空,凌昭想了想說道:“也沒說什麼,就是把你的事情和我說了一下。”

她說的是絕淵槍。

長空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猶豫了一下才問:“還有呢?”

凌昭懵了:“沒了呀?”

長空冷哼一聲,凌昭頓時打了個哆嗦。

面前的青年和那個溫柔的長空不一樣,這個長空穿著玄色的緊長袍,勾勒著暗紅色的雲紋,他的耳垂處有一道金紋,他看起來充滿邪氣和危險。

過了好一會兒,長空才道:“他……沒有提起阿漾嗎?”

說到阿漾的時候,他的眉眼頓時軟了下來,睫毛輕顫,似是有些緊張,沒有了邪氣,倒是像是一個墜入愛河的青春期少年。

凌昭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了,只說了一點。”

長空又不說話了。

凌昭拿不準他的脾氣。

難不成他把自己抓來,只是為了問這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