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擺爛吧，隨便你吧

她沒有注意到，在季沐晚轉身的那一瞬間，一抹不易察覺的白光竄入季沐晚的沒信，她的瞳孔在一息之間變成豎瞳，而後又恢復原樣。

再之後的路程季沐晚安靜了下來。

凌昭心裡藏著事情，因為並沒有察覺到這些。

到了主院之後，墨昀在書房，他見到二人，有些疑惑：“有事嗎？”

“我想去藏書樓看看。”凌昭道。

這個時候正值晌午，陽光透過窗子照射進來，窗前的櫃檯上放著的花瓶在地上投下一抹陰影，凌昭隱隱的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說出上來。

從進入主院開始，她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墨昀點了點頭：“我帶你們去。”

“好。”

凌昭話落便轉身，只是在完全轉過去之後，突然頓住腳步，身後的利風驟然來襲，凌昭靠著本能側頭，一隻冒著青筋，長著黑色指甲的手赫然從凌昭的側臉掠過。

一下沒有得逞，那黑手又迅速的切換方向，朝著凌昭的臉上呼去。

凌昭瞳孔微縮，身子連忙向後仰。

堪堪躲過這一擊之後，凌昭快速的逃到一邊，看向那黑手的主人。

書房內已經沒有了墨昀的身影。

二那黑手的主人是季沐晚，但又不是季沐晚。

此刻的她還長著季沐晚的臉，但臉上佈滿詭異的紋路，那紋路順著脖子往下，詭異非常，她的唇色蒼白不似常人，嘴角的兩邊各露出尖尖的牙齒，瞳孔也變成了豎瞳。

“你是何人！”

凌昭警惕的看著她。

“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你搞的鬼？你不是季沐晚！”

“季沐晚”卻不和她多言，見自己兩下攻擊都沒有得逞，怒氣橫生，再次蓄力向凌昭攻去。

凌昭只得被迫防守。

她靈力少，再對上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時，根本毫無勝算。

節節敗退。

“季沐晚”對於凌昭的這種狀態似是很享受，一直在逗弄。

如同貓在吃老鼠之前，都會把老鼠放走然後再捉回來，直到老鼠自己被氣死。

凌昭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那個老鼠。

但她又毫無辦法。

只能幹看著靈氣被耗盡，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額頭冒著虛汗，她看著目光戲謔的“季沐晚”，一股無名的怒氣陡然而生：“草擬嗎！老子不玩了！”

“擺爛吧，隨便你吧。”凌昭直接一個仰頭躺在地上，閉起眼睛：“愛咋咋滴，想殺就殺，想刮就刮。算了，還是別颳了，太疼了，讓我去死吧！”

她也算是體會到了老鼠的心情了。

“誰讓你死了？”

“？？？”

這聲音略有耳熟。

耳邊似有一聲若有似無的“咔嚓”的聲音，凌昭猛的坐起身子，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略顯熟悉的臉，那一赤一紫的異瞳，和略微上揚的嘴角，不是墨昀還能是誰？

再看周圍的景色已經從書房變成了熟悉的小路，還是那個地方。

季沐晚也恢復了原樣，但是躺在了地上，目測是暈了。

凌昭眨巴眨巴眼睛：“那個要殺我的怪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