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首肯(第1/2頁)
章節報錯
艾德·史塔克有些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頭:“都這個時候了,高遠公爵你就不要再出來搗亂了。”
“首相大人,我只不過是說說罷了。”高遠無奈地解釋道,“我只是在可惜沒有參加此次的團體比武而已,如果在報名的時候得知了國王將會參加團體比武,那麼我肯定會第一個報名參加。”
“如此高遠公爵你倒是錯失了一次痛扁我的機會。”勞勃國倒是真的沒有料到這層關係存在,“無法與高遠公爵你在那比武場上交手的確非常可惜....唉, 無論是誰都可以,即便是沒有高遠公爵參加...只要他們有那能耐打倒我,反正最後站著的....”
“最後在那比武場上站著的一定會是您。”艾德順口接過話茬,“七國上下絕沒有人敢冒著傷到你的危險對您動手。”
艾德十分清楚自己該如何勸說勞勃,若僅僅只是與他強調比武的危險,這隻會更加刺激勞勃。而如果這樣說來便會事關他的自尊,他寧願自己主動退出團體比武, 也絕不會因為有人在比武場上與他放水而贏得比武。
不出艾德所料, 勞勃國王果然被他這番話氣不輕,只見他滿臉通紅地豁然起身並瞪著自己:“你的意思是那些沒有用的膽小鬼會在團體比武中故意失手?”
“這可想而知。”艾德無奈地說,一旁的高遠也是預設地點頭同意。
得到兩人肯定的答覆,有好一陣子勞都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只見他從帳篷的這邊走到那邊,繼而轉身又再次走回來,反反覆覆地在兩人的面前踱步,滿臉陰沉以及怒氣。
隨即他從地上抓起胸甲,氣沖沖地朝著高遠身旁的洗漱臺擲去,精美的洗漱臺被胸甲砸了個稀爛,而近在咫尺的高遠卻完全不為所動。
勞勃國王抬頭看向高遠冷冷地問:“如果我命令他們在比武場上全力施為呢?”
“被陛下您呵斥一頓和丟掉自己的小命究竟哪個更嚴重,我想那些參加比武的人會分的很清楚。”高遠語氣平淡地回答。
勞勃國王一時語塞,只見他再度拿起他的角杯,從角落裡的酒桶裝滿啤酒, 然後突兀地將其塞給艾德和高遠:“喝吧!”
“我...不渴。”艾德拒絕了勞勃的好意,而高遠卻是皺著眉頭望著自己手中又黑又濃耳朵啤酒,他實在不願意喝這馬尿樣的玩意。
“快喝!這是國王的命令。”
於是艾德無奈的接過角杯喝了下去,黑啤酒濃烈的味道讓他不禁眉頭緊皺,刺激就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接著勞勃又看向高遠:“你也快點喝!”
但是高遠卻搖搖頭拒絕了他的要求:“陛下, 待會我還有一場比武要參加。”
勞勃無奈端著酒杯再次坐下:“去的你,艾德·史塔克還有高遠!艾德你和瓊恩·艾林,你們知道我究竟有多愛你們嗎,結果你們是怎麼對我的?這個國王應該由你或瓊恩來當才對。”
“陛下,您是我們三人當中最名正言順的一位,也是最有資格稱王的那個。”艾德提醒他,“勞勃....”
“我叫你喝酒,可沒叫你頂嘴。媽的,你們兩個既然讓我做了國王,好歹在我說話的時候應該專心聽我想要說些什麼吧。”勞勃抱怨道,“艾德,你看看我....看看我在當上國王之後變成什麼樣子。諸神在上,我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一天胖得連自己的鎧甲都穿不下,怎麼會搞成這幅樣子?”
“勞勃,其實今天我帶著高遠公爵來找你,不僅僅是為了前來勸說你不要參加團體比武。”猶豫再三艾德還是開口說出了自己今天來找勞勃的真正目的,“瓊恩·艾林的死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勞勃皺著眉頭看向艾德,他有些疑惑地問道:“艾德你想說些什麼,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今天過來不就是為了勸說我不要參加比武大會的嘛?”
“我想說我們調查到了瓊恩·艾林真正的死因。”艾德悲傷的說道,“瓊恩·艾林的突然去世恐怕並非因為罹患惡疾, 應該是被人有意下毒謀害才對。”
話音剛落勞勃立馬就愣住了,帳篷內頓時安靜地嚇人幾乎落針可聞。高遠看見勞勃的雙手正死死地捏著椅子的扶手,因為太過用力指關節的都發白了。國王嘴裡咬牙切齒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帳篷內更是清晰可聞,令人不由膽寒。
極度的憤怒使得勞勃國王渾身都在不斷地顫抖,但是令人意外的是,他並未在第一時間將這股憤怒宣洩出來,而是看似冷淡地走到酒桶旁為自己手中的酒杯接滿了啤酒。
直到猛灌了自己五大杯啤酒之後,他這才重新走到兩人的面前坐下一言不發,就彷彿是暴風雨來臨前最後的寧靜一般。
很快,勞勃國王就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抬手將手中的牛角杯猛地砸在地面上,緊接著便將其踩成了碎片,無數的啤酒和碎片四濺飛散散落一地。
砸碎手中的角杯還不算完,隨即他又抄起了身下的椅子將其狠狠朝著帳篷外擲去;一面全身鏡被他一圈擊碎;踢倒了數張紋飾精美的桌子;掀起床榻上的那張熊皮將其撕成了碎片...
憤怒的將帳篷之中所有能夠砸碎的東西全部砸碎之後,再也無從發洩的勞勃國王這才大汗淋漓地癱坐在自己的床榻上,目光呆滯地望著眼前的地面,緊接著又放聲嘶吼起來。
艾德發誓自己這輩子從未見過勞勃這樣痛苦過,即便是當年在得知萊安娜的死訊時,他都沒有表現出如此痛苦的模樣。那時他在自己面前所表現出來的更多是對雷加王子的憤怒,當時他恨不得將雷加地屍體再挖出來碎屍萬段。
看得出來他是的確非常敬愛那位老人,在此之前勞勃之所以對瓊恩·艾林的去世表現地那般淡漠,也只不過是因為他一直都被瞞在鼓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