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逐漸浮出水面的小指頭(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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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說來,整起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非常清楚了!蘭尼斯特家的姐弟為了掩蓋他們倆人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用一種來自峽海對岸布拉佛斯的毒藥毒死了瓊恩·艾林公爵大人。”奈斯特爵士如今總算是理清了其中的脈絡。
“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瓊恩大人究竟是如何被人謀害的,同時我們也確定了幕後的真兇就是王后瑟曦和弒君者。”青銅約恩開口問道,“高遠大人,那麼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此刻我們的手中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能夠證明,這一切都是王后和弒君者做的!沒有證據我們就無法在勞勃國王面前指控她們。”高遠分析道,“平白無故地跳出來指控那對蘭尼斯特家的姐弟倆,非但無法將謀害瓊恩大人的兇手繩之以法,還有可能打草驚蛇被他們反咬一口。”
“如果我們永遠找不到王后瑟曦和弒君者謀害瓊恩大人的證據,就這麼一直看著他們們逍遙法外嗎?”賽蒙·坦帕頓爵士反問道,“畢竟他們的計劃是那麼的天衣無縫。”
“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絕對天衣無縫的計劃,他們謀害瓊恩大人的行動也不可能完成得滴水不漏,只要他們的計劃和行動是由人來實施的,就一定存在漏洞和破綻。”高遠意味深長地看向萊莎夫人。
“那個給瓊恩大人投毒的修夫爵士就是個很好的突破口,我會親自前往君臨調查這一切事件背後的真相。同時我也會去搞清楚王后瑟曦和弒君者極力隱瞞的秘密究竟是什麼。”
“能夠讓那對姐弟不惜殺害瓊恩大人也要隱藏起來的秘密,這對他們而言肯定至關重要。”高遠語氣中帶著充足的自信,“相信只要我們調查清楚他們背後隱藏秘密究竟是什麼,即便是最後我們沒能掌握他們謀害瓊恩大人的證據,也足夠讓那對姐弟永世不得翻身了。”
“在此期間我們得有充足的耐心,千萬不能讓那對姐弟知道我們正在調查他們。”
“萊莎夫人!那封交給凱特琳夫人的密信,你是拜託給君臨城的哪位朋友帶去臨冬城的?”高遠突然轉身發問。
“我們得確認那個人不會洩露密信上的內容,甚至不能讓王后瑟曦和弒君者知道,你寄出了一封密信給凱特琳夫人。”
原本正在內心竊喜的萊莎·徒利,因為高遠這突如其來的質問突然心頭一緊,只見她結結巴巴的反問道:“什麼君臨城的朋友…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說什麼…那封密信是由我託信使從鷹巢城帶去臨冬城交給凱特琳的。”
萊莎·徒利當然不會承認那封密信是自己從君臨城託人帶去給凱特琳的,如果她承認了密信是由自己在君臨城託人帶去臨冬城的話,那麼高遠肯定會對她窮追不捨,不斷地追問自己究竟是將帶去密信的任務交給了誰。
事實上,那封密信甚至都不是由她親自託人寄去臨冬城的。當那封密信被人從君臨城帶往臨冬城的時候,她早就已經帶著勞勃公爵離開君臨城,回到這座鷹巢城中了。那封密信也是她按照小指頭培提爾·貝里席的指示,早就已經寫好了的。
當勞勃國王北上臨冬城的隊伍從君臨城開拔的時候,小指頭這才將那封密信交到自己跟隨國王車隊北上的親信侍衛手中。
“在這形勢嚴峻的時刻,撒謊對你我都沒有好處,萊莎夫人!”高遠的話語看似和藹,但是語氣卻一點都不客氣,就像是在嚴刑逼供一般。
“密信到達凱特琳夫人手中的當天,臨冬城沒有任何信使來訪。”
“你從未派出鷹巢城的信使前往臨冬城,又如何能將密信交由信使帶到臨冬城的凱特琳夫人手中。”高遠質問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中迴盪,別說是直面他的萊莎夫人了,就連站在高遠身後的安雅夫人都不免心頭一顫。
“那封密信跟隨勞勃國王的隊伍一起到達臨冬城,隨身攜帶密信到達臨冬城的那個人,將其裝在一個產自蜜爾用以觀星的透鏡盒子暗格中,並趁著魯溫學士打盹的時候,將其放置在臨冬城觀星室的書桌上。”
“並且魯溫學士還說當天他的僕人從未見過有人進出他的房間。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密信送至魯溫學士房間中的人,一定是個身手相當敏捷的飛賊或者是刺客。一個普通的信使又怎麼可能會有如此矯健的身手。”
“我…我是派的渡鴉送去的…也許是渡鴉趁著那位學士睡著的時候…將裝有密信的木盒放在了…放在了他的…書桌上…”萊莎·徒利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如此荒誕的理由虧她說得出口,高遠冷笑一聲:“呵,我就猜到你會這樣說!渡鴉帶著一個成人手掌大小的木盒可飛躍不了高聳的明月山脈,更別提是將其帶去距離此地千餘里的臨冬城了。”
“我說得都是真的,我在鷹巢城中寫下了那封密信,並將其交到了一位鷹巢城的僕人手中,讓他帶去臨冬城交到凱特琳手中。”萊莎夫人咆哮道。
“那麼,那個僕人現在在哪?我們要與他親自對峙!”兩人之間的對話進行到此,即便是在笨的人也發現了不對勁,青銅約恩站出來問道。
“他…自從離開鷹巢城之後便沒有再回來了…”
高遠不屑地笑了,眼見萊莎·徒利仍舊抱著僥倖的心理不斷矢口否認,高遠也不再願意與其廢話太多,反正他心中早就已經有了答桉。此番與萊莎夫人進行質問,只是為了讓他身後的這些峽谷領主對她產生懷疑罷了。
“萊莎夫人,我不知道你現在極力想要掩飾的究竟是什麼,為了那個在君臨城替你送信給凱特琳夫人的傢伙打掩護,為此你甚至不惜欺騙這些愛戴你丈夫的峽谷領主。”
“我現在已經開始懷疑,你寫那封密信讓人交給凱特琳夫人的最初目的,或許並不像你之前所說的那樣富麗堂皇。”高遠臉色逐漸變得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