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公子您可來了,您要是再不來,我都以為您把我們燕樓忘了。”老鴇捏著帕子娉娉嫋嫋走了過來,輕紗一拂,香風緩緩入鼻。

“還是在老地方。”老鴇說著折了回去,將門開啟,指著床上之人道:“怎麼樣?這次的貨色不錯吧?這男娃模樣水靈,可是平生罕見,若非您喜歡,我肯定會留下來當頭牌養著。”

雲景天上前仔細端詳,越看越滿意:“確實不錯。”

“那這價錢……”

“放心,少不了你的,我雲家最不缺的就是錢。”他說著從懷裡拿出一沓銀票。

老鴇忙欣然接過,粗粗數了數,喜上眉梢。

“東西都幫您備好了,您慢慢享用,我們就先退下了。”老鴇說完帶著人走了出去,張同也不例外,他守在門口,低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雲景天走到床邊,挑起小男孩的下巴,某獸似有所感,兩條眉毛皺了起來,他費力睜開一條眼縫又闔了上去。

“瞧瞧這模樣生得,本少爺都要捨不得下了。”他勾著嘴角,慢條斯理的剝落他的衣衫。

冬季嚴寒,即便屋內點著暖爐,依舊驅散不了空氣中的寒意,某獸瞬間被凍的打個噴嚏,他醉醺醺的撐開眼皮,面前人影晃盪。

他以為還是方才那些個人,遂咧開嘴角笑:“小爺……沒騙你們…我比你們……都大。”他說著伸去拽雲景天衣衫,眼珠子一錯不錯盯著他:“爺…有一二三………不知道幾萬歲,你……要喊我祖宗。”

男人抽了抽嘴角,勾起指又扯下一件衣衫。

“你……幹嘛脫…脫小爺衣服,男男……授受不親。”他晃著腦袋望他,軟軟的揮了揮拳頭:“再脫…小爺就……生氣了,小爺生氣……很恐怖的,除了主…主人,誰都…都不怕。”

“……你還有主人?”

某獸歪了歪腦袋:“我…主人很……厲害的。”他扯下他爪子,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道:“你再脫我…衣服,我就…就打你了。”

雲景天饒有興趣的望著他:“小鬼頭,不脫衣服,本少爺怎麼繼續接下來的事?”

“什麼…事?”他耷拉著眼皮,努力看清他:“我…怎麼沒……見過你?”

“你當然沒見過我。”雲景天拿過一條鞭子,在他面前晃了晃:“哥哥帶你玩這個好不好?”

“鞭子。”某獸伸去抓,掌心被上面的倒刺劃破一道口子,疼得他清醒不少,他舉起爪子仔細瞅了瞅:“流血了。”

男人抽回長鞭,笑得溫和:“是不是很好看?”

某獸搖了搖頭:“不好看。”

“你會喜歡的。”雲景天笑得詭異而變態,天生的暴虐傾向使得他再次舉起長鞭。

某獸眨巴兩下烏瞳,往床角一滾,鞭子霎時落了空。

“你再打我…我就生氣了。”他坐起身,雙掐腰,努力撐大眼皮,使得自己看起來兇狠一點。

“性子果然烈,難怪要用鎖鏈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