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以往相處,她看向旁人時眼底不經意流露出的冷漠,確實不似個多情之人,氣質清冷得與世界格格不入,那她對自己……

「有你足矣。」君輕敲了敲他腦門:「發什麼呆,別瞎想,叫聲老攻聽聽。」

喻離白了她一眼:「早了。」

她翹起嘴角:「最多明天。」

他垂下眸子:「你會不會覺得我太自私?」

說真的,聽她說脫離家族時,他內心居然是預設的,經過之前那件事,父親的偏心,母親的冷淡,從小就被剝奪了關心與溫暖,讓他很難拒絕這樣的好。

他想牢牢抓住這個人,這個給他溫暖的人,就像是黑夜裡的一束光,一旦看到過,便捨不得放手。

他問這話時,心臟緊縮著,蜷起的十指彰顯出他的不安,如果她點了頭,他都不知道之後該怎麼進行,難堪的羞恥,自我的厭惡,被人拋棄的卑微,會一點點吞噬掉他的尊嚴與靈魂。

「自私?」君輕淺笑,捏了下他的鼻尖,讚賞道:「你要是能多自私一點更好。」

最好像她這樣,自私到想把人藏起來,有時候她覺得空氣都是長了眼睛的,礙事。

喻離緊繃的身體一瞬間舒緩下來,眼底微不可查浮起一層薄霧,掌心還有後怕的細汗,他伸手揉了揉鼻子,掩飾異樣的輕哼:「不準捏,疼。」

「好好好,不捏。」君輕轉而去摸他耳朵:「換這可好?」

喻離將她的手扒拉下來:「不行,會燙。」

「你咋哪都不行?」她有點委屈,去撓他的腰:「我不管,總得給我碰。」

她此刻哪還有生人勿近的氣質,像個買不到糖果而撒潑打滾的小孩。

空間某獸:「……」妖獸咯!主銀居然撒嬌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這無賴模樣讓喻離哭笑不得,他拿出大人的氣場道:「趕緊吃飯,現在幾點了。」

「兩點半了,時間尚早,你看你的眼睛還腫著,今日的課就別去了,調一下。」

喻離摸了摸眼皮:「很嚴重嗎?」那他豈不是醜死了,沒臉見人了。

「嗯,嚴重,為了社會治安以及他人眼睛安全,老師最好哪都別去,就待在別墅。」

「你。」他瞪著她,眼尾又豔紅兩分:「不理你了。」

「我理你。」

「……」喻離沒好氣的撇過頭,想了半天道:「行吧,我等會在群裡發個調課通知。」

君輕眉尾上揚,目光閃爍著狡黠,加快了投餵速度。

「你幹什唔……」

「老師不是餓了麼,早點吃完好休息。」

「我要看唔……」他嗆了幾口,脖頸都上了色:「我不吃了。」

「那現在就去休息。」

「……」

卻說另外一邊,方白多日電話聯絡不上喻離,決定中午拍戲收工後去a大找他,結果在辦公室門口等了一下午都不見人影,倒是遇到了慕溪。

方白本就生得杏眼桃腮,柳腰花態,回眸一瞥,更是眼橫秋水,眉展春山,這樣出眾的容貌,很快就引起了慕溪的注意。

女生上前與之搭訕,幾經攀談方知他是來找喻離的,和她目的相同。

上午下課時,她威脅喻離與她做幾天情侶,否則就將他與侯君輕的事洩露出去,對方當時不同意,她便想下午過來看看,興許他改變主意了呢?

不想路遇這般美人,雖說比不上喻離仙玉之姿,倒也算得上是位難得的紅粉佳人,二人一來一往聊了一個小時。

慕溪從交談中知道,喻離搬家了,還和侯君輕有關,她琢磨著,兩人極有可能是同居了,這倒稱了她的意,可以找私家偵探多拍點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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