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君輕,你給我放開。」

這都幾次了,一天到晚這樣,還讓不讓人活了?

君輕挑挑眉,戲謔出聲:「能換個話題嗎?」

傅離:「…」

以他的修養是絕不可能和一個女人逞口舌之辯的,打又打不過他,又不能將她扔出傅家。

霸道專制了二十多年的傅離第一次覺得無可奈何,心中生出一種無力感。

君輕看到對方在發呆,眉頭不悅蹙起,二話不說將人按倒在床,低頭親了下去。

傅離跑到爪哇國的思緒瞬間收回,桃眸仿若帶著滔天怒火。

大魔王毫不理會,繼續慘無人道之事。

傅離氣惱,一個使力翻身而上,兇惡出聲:「沐君輕,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

君輕眼皮微抬,盯著男人上下開合的唇瓣,因為鮮血的洗禮,此刻妖豔異常,眸底不禁暗了幾分。

「那你倒是說說,你打算拿我怎麼辦?」

說著伸出指尖,很是貼心的抹去對方唇上血跡,緩緩放入口中。

傅離:「…」

這個舉動使得男人臉色黑了黑,雙手扣緊對方手臂,惡狠狠道:「你別得寸進尺!」

君輕有恃無恐,面無表情看向身上盛怒之人,嘆口氣,嗓音似是無奈:「生氣,不好。」

傅離:「…」

面對君輕沒有下限的無恥程度,他有些力不從心,手下的力道鬆了幾分。

君輕勾起唇瓣,剎那間兩人位置顛倒。

一陣天旋地轉後,傅離方反應過來,使勁掙扎,眸色漸冷:「你到底想幹什麼?」

「呵…」

君輕輕笑一聲,尾音戲謔,俯身趴在男人耳畔,吐氣如蘭:「你咯。」

傅離:「…」

再一次重新整理他對某個女人無恥程度的估量。

珀眸越發不善,聲音冷得掉渣:「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