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見李廠長就見李廠長,秦淮茹非軋鋼廠人員,不能隨意進入軋鋼廠,你以前好歹也是軋鋼廠的,不會不知道吧!”

保衛科的人看著秦淮茹,上下打量著,眼神放肆。

關於秦淮茹跟許大茂的事情,早就隨著四合院的人今天上班,已經傳的差不多了,保衛科也知道訊息。

“秦淮茹,聽說你跟許大茂好上了?”

“你看我怎麼樣?”

“我可比許大茂厲害多了!”

秦淮茹一聽,立刻罵道:“滾,誰跟許大茂好上了,你少汙衊了。”

“呵!”

“秦淮茹,你裝什麼忠貞烈女?你的事情,早就傳遍軋鋼廠了,就是你男人易中海都預設了,你還裝!”

“要不是看你有幾分姿色,誰搭理你!”

“滾滾滾,軋鋼廠非軋鋼廠相關人員不得入內,你在糾纏,我就把你當成打探軋鋼廠秘密的壞分子抓起來。”

這麼說著。

男人眸光跳了一下。

就秦淮茹現在的情況,易中海肯定不會給自己出頭,真要發生點什麼事情,就說秦淮茹自願的,反正她本身就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

“你……”

秦淮茹氣的不行。

以前這些人見到自己的時候,哪裡敢如此?

對比從前。

秦淮茹第一次意識到傻柱對她的重要性,他不僅僅是接濟自己家,能讓自己無限吸血借錢的人,還是一個能護著自己的男人。

“走不走?”男人就等秦淮茹鬧,只要秦淮茹鬧起來,好把人找個藉口抓起來。

秦淮茹氣結。

正在這個時候,何雨柱從軋鋼廠走了出來,保衛科的人看到他,忌憚了一下,畢竟何雨柱從前那樣對秦淮茹。

“何主任,這是要出門?”有人跟何雨柱打招呼。

何雨柱笑了笑:“嗯,廠長安排了一個任務。”

話落間。

何雨柱走出大門,就看到站在外面的秦淮茹,秦淮茹也沒有想到能看到何雨柱,看到人的一瞬間愣住,然後眼淚落了下來。

“傻柱!”

何雨柱神色複雜,一臉晦氣,移開目光當沒有看到秦淮茹,而是朝著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來接自己的車。

“傻柱,我們好好談一談好不好?”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紅唇輕抿,眼底帶著希冀,她想跟何雨柱好好談一談,問一問何雨柱對自己有什麼誤會,然後想辦法把誤會解開,讓何雨柱變回從前一樣。

“喂,你們可要給我作證,我跟秦淮茹可沒有什麼,是她自己主動找上來,我可是不帶搭理她的。”

何雨柱真的是害怕了秦淮茹。

一見她要糾纏上來,連忙走到一個保衛科人員身後。

保衛科的人一聽笑道:“我說何主任,你這夫綱不振啊,這麼耙耳朵?”

“你們懂什麼?耙耳朵那是男人的品德,耙耳朵的男人日子都過的紅紅火火,看我,現在日子過的多好,那些說什麼男人不能耙耳朵的,那都是酸話,信的是傻子。”

何雨柱不介意人說自己耙耳朵。

他的確耙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