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宣看著走了過來,聽著陳雲英所說,滿臉憤怒的秦淮茹點頭道:“可不是,真以為自己不要臉了,就能佔便宜。”

“也不想想,真如果不要臉就能佔便宜,何雨柱還能不再接濟他們家?”

秦淮茹看著方承宣,抿唇,憤怒又委屈。

她哭泣。

“方承宣,你一個大男人,何必跟我一個女人斤斤計較?我什麼情況,你還不知道?當初的事情都是我婆婆逼我的,我沒有辦法。”

秦淮茹說的無辜。

她內心裡也覺得自己無辜,自己也不想的,但是婆婆非得逼迫自己,自己能怎麼辦?

方承宣只是諷刺的掃了一眼秦淮茹,對著陳雲英道:“我你先回四合院,剩下的我來處理。”

陳雲英點點頭。

方承宣轉身去了軋鋼廠,推了自己的腳踏車,騎著車子就離開。

全程。

秦淮茹站在原地,美眸含淚,一副可可憐憐,令人同情的模樣,惹的人心生同情,但是卻沒有人出頭。

“這個方承宣,也未免太過了吧?秦淮茹多不容易,她還欺負秦淮茹?”

“秦淮茹有什麼不容易的?雖然男人死了,但是自己是有工作的,她賺的錢還不夠養自己一家?現在嫁給了易工,易工一個月一百多,真不知道秦淮茹還有什麼好可憐的!”

“你們可不要被秦淮茹這般模樣給騙了,傻柱以前多接濟秦淮茹啊,最後卻被秦淮茹汙衊耍流氓,嘖嘖,都說寡婦招惹不得,以前我還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看了秦淮茹,我也算明白了多少。”

軋鋼廠裡。

因為方承宣有意,何雨柱在跟人聊天的時候,故意把四合院裡發生的事情傳出去,將秦淮茹的真面目暴露出來。

現在軋鋼廠裡,覺得秦淮茹可憐的有,但是覺得秦淮茹是毒寡婦的也有,她不再是一哭,露出可可憐憐模樣,就能惹得所有人同情。

秦淮茹聽到他們議論,越發的難過,彷彿崩潰一下,捂著臉蹲在了軋鋼廠大門口。

保衛科的人看著這一幕,眉頭皺了一下:“就讓秦淮茹蹲在軋鋼廠門口哭,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軋鋼廠將秦淮茹給怎麼了?”

保衛科有人機靈道:“我去找易工,秦淮茹不是易工的媳婦嗎?”

一車間。

易中海被保衛科的人找到,心裡還在訝異思考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保衛科的人來找自己。

“易工,你媳婦秦淮茹來軋鋼廠了,人現在就在門口蹲著大哭,你趕緊把人帶回去安排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軋鋼廠做了什麼對不起秦淮茹的事情,秦淮茹才在那裡哭,你趕緊去看看。”保衛科的人倒也不忌憚易中海,有什麼說什麼。

易中海聞言,先是點點頭:“好。”然後心裡沉沉的想:“秦淮茹好端端的在軋鋼廠哭做什麼?”

“是想軋鋼廠的人覺得她嫁給我以後受了委屈,想要拿捏我?”

“還是另外有什麼算計?”

易中海心裡一瞬間想過很多,他沉默著往外走,看到軋鋼廠門口蹲著哭的秦淮茹走了過去。

“秦淮茹,怎麼了?哭什麼?”

秦淮茹抬頭看著一大爺易中海,“一大爺,你說我的命,怎麼這麼苦?你說方承宣怎麼就不肯放過我!”

“一大爺,你不知道。”

“我想跟方承宣家的陳雲英打好關係,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更何況咱們都是一個四合院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

“但是陳雲英居然汙衊我,說我慫恿她去謀害方康伯,嫁禍方承宣,再借著收養方憐雲,霸佔方家的財產,為此還去了街道辦王主任。”

“王主任居然就信了陳雲英所說的,還說他晚上會去四合院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