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秦淮茹,你以後小心一些,別不小心著了她的道!”

鄭幹事的媳婦關了門,一邊鋪鋪蓋,一邊對著坐在桌子邊寫東西的鄭幹事說道。

鄭幹事挑了一下眉:“哦?怎麼說?”

“一般情況,當母親的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孩子,賈當站在咱們家門口到被我看到起了惻隱之心,叫進到咱們家吃飯。”

“這中間可有不少時間,孩子跑出去,當媽的卻不知道,這話也就騙騙你們這些男人。”

“但凡女人都不會信這話。”

“而且咱們家今天吃肉,我故意沒有給那孩子擦嘴,露出一張油嘴,然後我專門送賈當回去。”

“秦淮茹只道,自己不知道孩子出去,孩子有沒有給我添難,絕口不提別的,我估摸著八成,賈當這個孩子跑到咱們家裡來喊餓,有秦淮茹的示意。”

“你也知道,咱們這年頭,家家戶戶都不容易,一般有家教的家裡,都會教導孩子們不要在飯點去別人家吃飯。”

“但你看賈當吃咱們家飯的時候,有不好意思嗎?”

鄭幹事沒有想到媳婦居然安排了那麼多的和事情,當即道:“所以秦淮茹是個有心思的?”

“一個寡婦,日子過的不容易,算計一二也不難理解。”

鄭幹事的媳婦張月看了一眼自己男人:“一個寡婦,日子過的不容易,算計一二的確能理解。”

“但是秦淮茹給我的感覺,有點不太好。”

“我聽你說,那秦淮茹不是之前有個人接濟的嗎?後面人家不接濟了,就鬧出了耍流氓的事情?”

“升米恩鬥米仇!”

“我看著,秦淮茹的女兒怕是明天還要來咱們家吃飯!”

鄭幹事一臉懷疑:“不會吧?”

“秦淮茹家二十七塊五,按理來說日子省著一點過,其實不難,但是秦淮茹卻日子過的可憐。”

“怕不是真可憐,而是想要佔便宜,而且你想一想,如果說可憐,那怎麼讓人覺得可憐?”

“舍了臉,天天說孩子吃不飽飯,你難道不會同情?”

“你看著吧!”

“秦淮茹家,明天必然會來找你借糧食,還會道歉說孩子來家裡吃飯的事情。”

都說女人最能看懂女人。

有時候就是這樣。

鄭幹事看著媳婦,微微訝異:“真的假的,有你說的這樣?我們才搬進來就找我們借糧食?”

“有什麼真的假的,你等著瞧。”

“不過,鄭建國,我可告訴你,你一個月也就賺那麼些錢,咱們家日子說好也沒有多好,你還經常去接濟孤幼院的人,咱們家可經不起被人三番兩次的借糧。”

“你最好心裡有個數,可別到時候自己媳婦兒子連口飯都吃不上!”

鄭幹事看了一眼媳婦:“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了,你也是,小聲一點,別在孩子面前說。”

“知道了知道了。”

鄭幹事的媳婦張月應了一聲。

而何雨柱家。

躺在床上的何雨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這輩子跟上輩子的發展一點都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