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易中海被方康伯說的,彷彿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的站在那裡一樣,滿心難堪,滿臉的騷意,他是真的以為自己的謀算沒有人知道。

“方康伯,都是一個四合院的,何必如此冷漠?”

“秦淮茹家不容易。”

一大爺易中海硬著頭皮說道。

方康伯微妙的看著一大爺易中海,滿眼都是唏噓:“易中海,你是真的覺得秦淮茹家不容易,還是拿秦淮茹家的不容易當藉口?”

“都是軋鋼廠的。”

“秦淮茹家有多錢,平日裡買了什麼也瞞不過大家,隨便算一算,真的算不出來她家容易不容易?”

一大爺易中海臉騷的通紅。

“行了,與其事後來我家,你不應該在知道賈家做了什麼的時候管一管,那個時候不管,現在管,真把人當好欺負的?”方康伯語氣冷冷,眼神鄙夷。

一大爺易中海抿了抿唇,心裡陰鬱的很。

他看出來。

方康伯跟方承宣一樣。

但偏偏,方康伯也是軋鋼廠的八級工,而方承宣又是後廚,不在車間,自己就算想要拿捏都拿捏不了,而且有傻柱在,就算自己能找廠長給方承宣穿小鞋。

但楊廠長看在方康伯以及傻柱的面上,怕很快也就過去,反而還會覺得自己事多。

他站在原地,滿心憤怒卻無可奈何。

“師父,我回來了,我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秦淮茹,你說這個秦淮茹,下了班不回四合院能去哪裡?該不會是回了孃家吧?”

楊元德一副剛從外面跑回來的模樣,氣喘吁吁看到易中海就道。

一大爺易中海微微一愣:“你去找秦淮茹了?”

“對呀,師父你不是讓我去找秦淮茹?我在賈家沒有看到,就去軋鋼廠了,裡裡外外都轉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也是奇怪了。”

楊元德解釋著,滿臉懊惱。

楊元德懷疑的看了一眼楊元德,心裡有些東西,倒也不好直說,“秦淮茹已經回來了。”

“回來了,那就好。”

“既然秦淮茹回來了,那師父你去找秦淮茹,我跑了一圈累死了。”

楊元德當下不想留了。

他也聰明,可不會主動去問易中海賈家的事情,只想趕緊回去找其他人八卦一下。

“回去吧!”

一大爺易中海現在看誰都情緒不高。

楊元德點了點頭,“那師父,我就回去了,對了,師父,我跟劉叔女兒的事情,定了,劉工說,既然你是介紹人,又是我師父,我這邊沒有長輩,就讓你當我的長輩,幫我過過禮。”

“因為我現在在軋鋼廠是臨時工,也才去,手頭也沒有錢,劉叔說先訂婚,等我攢到錢,然後再舉辦婚禮。”

“劉叔還說,他相信師父你,實在不行,也可以先結婚。”

楊元德提起這事情,臉上夫妻一抹虛假的羞澀。

一大爺易中海一愣:“這就定了?”

楊元德眼睛唰的一下睜大,看著一大爺易中海,心裡一陣不爽,面上卻還只能忍著,笑著道:“對啊,劉叔信任你,我也信任師父,都是娶妻娶賢,劉叔的女兒雖然旁了一點,但是卻溫柔賢惠,我們彼此也都沒有意見。”

“行,這事我知道了。”

一大爺易中海說道。

楊元德微笑著點點頭:“行,那師父,我先回去了。”

說完,轉身。

臉上的表情頓時一收,滿心都是陰鬱,“好你的個易中海,介紹人的是你,如今我願意了,你又不樂意了,果然啊,你時雖然收了我當徒弟,但是卻故意拿捏我。”

“不過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