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笑容變得尷尬。但尷尬中,卻又透著一抹沉思,她抬眸看著方承宣,美眸裡有東西流動,彷彿是思量著方承宣所說話裡面透著的意思。

“還不走?”方承驍朝著何雨柱看了一眼,丟下一句,然後自己離開。

何雨柱連忙跟上。他望著方承宣,眸光直白:“方承宣,你好厲害啊!”

“我之前有跟秦淮茹說過類似的話,但是秦淮茹根本就沒有聽進去,但是你這樣說,對方好像一下子就聽進去了!”何雨柱忍不住朝著後面他們走,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秦淮茹看了一眼。

然後回頭悄悄的問。

“方承宣,你說,秦淮茹,會做出怎麼樣的選擇?是繼續哭窮賣可憐風騷找人吸血,還是自立自強?”方承宣輕輕一笑:“前者可能更大!”何雨柱眼睛猛地睜大:“怎麼會?她不是已經將你說的聽進去了嗎?”

“聽進去?”方承宣笑了笑,

“那又如何?”

“成年人的性格,基本上已經定性,除非是發生一樁切骨之痛的大變,才有可能發生變化,否則的話,有很多東西,是不會發生改變的。”

“如果你看著好像發生了改變,那也可能只是麻痺你的前奏罷了!”方承宣也回眸看了一眼秦淮茹。

“而且,秦淮茹就算想要自己立起來,也得看旁人答不答應。”何雨柱微微瞥了一眼方承宣,眸光狐疑:“旁人答不答應?旁人是誰?賈張氏?不可能,她兒媳婦要立起來,對她對孩子對整個賈家來說都是好事,她為什麼不答應?”

“我說的,可不是賈張氏!”方承宣淡淡道。何雨柱先是困惑,隨後眼睛驀然瞪大:“不會吧,一大爺,一大爺想秦淮茹立不起來?”

“方承宣,為什麼?”

“一大爺,為什麼想要秦淮茹立不起來,他難道想一直接濟秦淮茹不成?”

“還是說,一大爺真的對秦淮茹起了什麼心思?”何雨柱越想越震驚。心裡詫異而驚顫:“什麼?一大爺這個時候就對秦淮茹起了心思,接濟控制著秦淮茹,難不成一大爺跟秦淮茹在地窖,是真的在偷情?”他眼神因為震驚鉅變,沉沁在自己的心神裡,忘記周圍。

隨著他的話。端著洗衣盆往回走的一大媽,腳步一頓,臉色微微變了變朝著方承宣跟何雨柱看過去。

何雨柱正震驚著,不管一大媽。方承宣則與一大媽對視上。一大媽望著方承宣,深呼吸了一番,最終壓不住心底的情緒,帶著憤怒道:“方承宣,你安的什麼心,慫恿傻柱跟我們交交惡。”

“如此就算了,還造謠,汙衊你一大爺?”

“伱一大爺在軋鋼廠,在四合院,多好的一個人啊!”一大媽自從早上的一出,歇了離婚的心思,轉念想想,覺得自己跟易中海吵架鬧的家宅不寧,都是因為何雨柱,而何雨柱則是因為方家。

此時,何雨柱說出那些話,更是因為方承宣。氣憤自己家庭關係遭到破壞的一大媽,質問著。

方承宣看著氣憤的一大媽,俊眸輕輕的眨了眨,暗道:“這白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原本要離婚的人,如今不離婚,反而還跟易中海一條心起來。”不過……易中海多好一個人?

“一大爺如果是個好人,會讓一大媽你揹著不孕的名聲多年?”方承宣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