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廚吃了一個大瓜。看看何雨柱,又看看馬華,眼底都透著唏噓,本來還以為馬華跟胖子一樣,背叛了何雨柱這個師傅,現在聽起來,貌似是何雨柱這個師傅做的不好。

“你……”

“師傅收徒,前面幾年都是先磨徒弟的性子,你看看你這樣,我得虧沒有教你!”何雨柱噎了一會兒,才辯駁道。

馬華朝著何雨柱看了一眼:“磨我的性子,我自認對你這個師傅很好了,我當時明明都跟別人學了手藝,我都沒有忘記你這個師傅,結果你這個師傅,害的我被下放車間,一句話都沒有,還覺得是我的問題。”

“你但凡把我當徒弟,會不聞不問一句?”

“我可是因為師傅伱才被下放,你有想過把我們帶回去,想過之後怎麼教導我們廚藝?這麼多年來不聞不問,現在一張口就是欺師滅祖,拿捏師傅的身份!”

“你怎麼好意思的?”馬華心裡是真的憋了好幾年的氣。但凡何雨柱當時關心一句,他也不會這麼多的氣,可何雨柱呢?

他們算哪門子徒弟,不過是名義上的叫的好聽而已。何雨柱說一句。馬華就懟幾乎。

誰都能聽出馬華心裡裝著的情緒,五個人,三個看著馬華,兩個看著何雨柱,然後眼裡透著八卦。

等菜品做好上了出去。兩邊對峙的幾個人,都小聲的打聽。

“馬師傅,你跟何師傅,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人問。馬華瞥了一眼何雨柱,抿了抿唇:“那到底是我師傅,雖然也沒有教我什麼,但到底曾經有試圖的名義,我雖然怨上他了,但也不惜背後說事,你們真想知道,就自己去軋鋼廠後廚打聽。”三人見馬華不說,便也不好再問。

另外兩邊的人也在問何雨柱,小聲道:“何師傅,這個馬師傅是你徒弟啊?但他看著對你滿是怨念啊!”

“沒有良心的東西而已。”

“當初在軋鋼廠,求著我,要拜我為師傅,我勉為其難的答應,他也盡心盡力的教導他基本功。”

“當廚子嗎?你們也知道,基本功多重要,沒有個幾年磨礪,怎麼教導他別的功夫,就這居然怨恨上我了!”

“真是沒有良心。”何雨柱提起馬華就來氣。見何雨柱說的二人,立刻情緒高漲,問道:“何師傅,那馬師傅說的下放是怎麼回事?聽他的意思,還是因為你!”

“什麼因為我?”

“明明就是因為方承宣跟我不對付,再說了,是方承宣將他下放到軋鋼廠,又不是我下放的,他不恨方承宣,居然恨上我,真是白眼狼,不分是非!”何雨柱罵道。

想起從前軋鋼廠的事情,就一陣憤怒。自打方承宣進了軋鋼廠,他的日子就沒有再順過。

“方承宣?聽這個名字,不是教導馬師傅做飯的人嗎?”另一個問道。

何雨柱冷哼:“小恩小惠而已,眼皮子淺,為了這個,連師傅被欺負都不管!”詢問何雨柱的兩個人,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