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被哭訴的有些慌,心裡有些理虧,因為他心裡的確心心念念都想要一個孩子。

“我……”

何雨柱吞吞吐吐。

秦淮茹不能生了,如果他還繼續跟她在一起,就是要做絕戶,但他不想做絕戶。

他還想著某一日發達了,衣錦還鄉,帶著兒子好給四合院的人炫耀一番。

可若沒有兒子,他發達了又有什麼?

“我沒有不要你,我只是不想做絕戶!”何雨柱望著臉色蒼白的秦淮茹,一臉難辦。

秦淮茹垂下眼眸,眼底掠過一道狠光。

“傻柱,我不是不能生,只是需要調養好,以後我們會有孩子的。”

秦淮茹輕輕柔柔的說道。

手卻撫摸上何雨柱捅的地方,大夫說,這一刀傷到了子宮,她本就生育有些艱難,如今才是真的不能生了。

“而且傻柱,我們結婚後,棒梗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怎麼會是絕戶,你還有棒梗,小當,槐花啊!”

秦淮茹仰起頭,真誠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聽到棒梗的名字,就忍不住想到妹妹來信,說棒梗在四合院裡說她媽嫁給誰都不會給誰生孩子的話。

“我還是想要一個兒子,名字就叫何曉。”何雨柱陳述自己的想法。

秦淮茹拉著何雨柱坐下,溫柔安撫:“會有的。”

何雨柱的情緒算是被秦淮茹安撫了下來,秦淮茹嗔了一眼何雨柱:“你個傻柱,為了你,我這次可吃大虧了,這一刀,大夫說了,在深有點,就給我準備棺材。”

何雨柱後知後覺意識到秦淮茹此時受著傷,頓時一陣無措:“我當時要捅的不是你,你非得要給人擋?”

“我不擋,你就被抓起吃了槍子,我能不擋,你也不看看你氣頭上的模樣,要不是我知道你的為人,非得被你嚇的,再也不敢跟你在一起。”

秦淮茹嬌嗔道,半是耍脾氣,半是籠絡。

何雨柱撓了撓頭,也知道,這次能從執法者出來,的確是因為捅的人是秦淮茹,而那個人也沒有繼續追究的意思。

“不過這次鬧出這事也好,相信那些人以後都不敢再來欺負人了。”秦淮茹話鋒一轉忽然說道。

何雨柱順著秦淮茹的思緒走,點了點頭,想到包廂裡看到的一幕,抿了抿唇。

良久道:“都是我無能,才讓你受罪了。”

秦淮茹搖頭,雙手握住傻柱的手,迎著他的眼眸,真誠道:“怎麼能是你的錯?明明就是方承宣的錯,我們的蜀香軒開的好好的,他非的開個佳餚樓害的我們如此。”

“他這個人,真是卑鄙無恥,見不得我們好,只怕巴不得我們兩個人反目成仇,悽悽慘慘。”

“傻柱,我們一定的混出個頭來,風風光光的衣錦還鄉,讓四合院的人羨慕嫉妒。”

秦淮茹想念自己的孩子,想回去,但她不想這樣灰溜溜的回去。

何雨柱也想衣錦還鄉的回去,忍不住道:“若是我們能把蜀香軒開在四九城就好了!”

秦淮茹跟著點點頭:“是啊,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回去,不過一會去的話,方承宣會不會通知人來抓我們?”

畢竟他們是勞改後逃走的。

“肯定會,他就見不得我們好。”何雨柱肯定的說道,回去的心滿是黯然。

秦淮茹想到方承宣,心緒複雜。

“傻柱,飯店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你先回去看一看,到時候再來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