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堵了一下。

“傻柱,你問這話,是不是怪我了,你覺得我做錯了?可我又是為了誰?”

秦淮茹眼圈一紅,眼淚唰的滑落。

“飯店的生意不景氣,銀行哪裡還有抵押,我這不是想著,多賺點錢,好把錢還了,你的廚藝我的知道的,不輸給佳餚樓,怎麼沒有想到,那些人那樣蠻不講理。”

“我都給他們解釋了,他們還不聽。”

何雨柱撓了撓頭,被秦淮茹哭的腦子亂成一團,也無法去思考對錯的問題了。

“算了,事情都過去了。”

二人回了蜀香軒,大廳裡仍舊亂成一團,幾個服務員見他們回來問道:“老闆,老闆娘,那些壞掉的桌子椅子,我們看著已經用不了了,需要重新定製,要我們將壞聊都扔了嗎?”

“扔吧!”何雨柱無力的道。

秦淮茹想到那些人賠償的那點錢,嘆了一口氣,真是倒黴,好好的賺了六千塊,還沒有焐熱就被又搶走。

飯店重新收拾乾淨,也定製了桌椅。

然而從這一日起,蜀香軒每一開門就會來一桌流裡流氣的客人,他們叫上幾個菜,坐在門口。

有人進來就對著人吐痰,亦或者凶神惡煞的將人趕走,秦淮茹要趕他們走。

他們就往地上一趟。

大喊:“蜀香軒敢客人拉,店大欺客,啊,蜀香軒老闆打人拉!”

看著往地上一躺碰瓷,汙衊的四個人,何雨柱捏緊拳頭,胸口起伏,卻又無能為力。

報案。

執法者來了,這群人態度極好的離開,等執法者一走,又故態復萌,就是報案,也解決不了這種事情。

蜀香軒被這般折騰的,幾乎門可羅雀。

……

國內。

方承宣接到來自香江的信,忍不住笑了下:“倒是沒有想到,香江那邊,戲還挺多!”

容心蕊聞言,感興趣的挑眉:“什麼戲?”

“何雨柱跟秦淮茹這兩個人,何雨柱一碰到秦淮茹就沒有腦子,好好的蜀香軒被折騰的門可羅雀。”

方承宣將信遞給容心蕊,回憶一番。

“到底身在異國他鄉,何雨柱可沒有在國內四合院時的底氣,那時候何雨柱可是連李廠長敢想辦法收拾。”

容心蕊看過信,將信放到一邊,“來也怪何雨柱自己,何昭因為兩人都同姓何,又喜歡美食的份,對他十分恩待,只要他不作妖,靠著何昭,蜀香軒不敢火爆,但絕不會差生意。”

“秦淮茹性子自私,何雨柱對她那麼好,她能都眼睛眨也不眨的算計,半點不記恩。”

“至於何雨柱,沒有腦子,尤其是碰到秦淮茹,幾乎是秦淮茹什麼就是什麼,等事情發生後,也沒有太大的能力去解決事情。”

“而且這兩人對我,從來都是覺得問題出在我這裡,永遠不會從自身檢討。”

“何昭那樣的人,怎麼能容忍他人欺騙?在何雨柱覺得一切都是因為我的緣故,可在外饒眼中,就未必了。”

方承宣輕輕搖了搖頭。

“我就知道,他們兩個會把自己給作死,所以讓樓盛榮不用插手蜀香軒的事情,等蜀香軒最後賣飯店的時候,把飯店買下,改成酒店。”

“現在,就等著他們撐不下去了!”

容心蕊美眸輕眨,可愛的聳了聳肩膀,“這兩個人,簡直無可救藥,起來那秦淮茹感覺也不是多厲害的樣子,怎麼何雨柱就掉她這個坑裡,爬都爬不出來?”

“誰知道呢?”

方承宣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