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擰著眉,很是不懂,秦淮茹怎麼被騙的連飯店都要被收走?

秦淮茹滿眼慌亂後悔,“傻柱,怎麼辦?我只是想賺點錢,也建一個服裝廠,註冊個服裝公司。”

“那個人說要在銀行辦事,需要我的身份以及飯店的證件,我就給了,我今天才知道,那個人拿著證件去了銀行,辦了抵押,他將銀行抵押了十萬塊,人跑了。”

“十萬塊,那是十萬塊啊!我們賺一輩子,都未必有那麼多錢!”

秦淮茹心裡真是恨極了騙自己的男人。

這段時間他的確賺錢了,卻也不過才賺了不到幾千塊,她跟傻柱怎麼去賺十萬塊?

好不容易遇到貴人,看中傻柱的廚藝,送他們一個飯店投資入股,只要以為飯店利潤的三分之一。

可現在飯店要沒了。

如果貴人要回飯店,他們蓋怎麼辦?

“傻柱,怎麼辦啊?我怎麼就遇到了騙子,是不是方承宣,他見不得我們日子過的好,故意害我們?”

秦淮茹越想越覺得有人害自己。

怎麼她想投資,找上來的人,就別有居心,而且她剛找了人對方承宣的服裝廠找了點麻煩,這頭就出了這樣的事。

“傻柱,這一定是方承宣的手筆,之前在飯店的一個領導不是很喜歡吃你的菜,閒聊的時候,我就說了一下方承宣的惡事,還說他開了服裝廠,讓那領導查一查。”

秦淮茹扯著何雨柱的胳膊,一雙眼睛泛紅認真的看著他,言之鑿鑿道。

何雨柱也不覺得秦淮茹被騙是秦淮茹的事情,想到一直以來方承宣都跟他們過不去。

心裡也不由相信。

“你說的有道理,所以,我們去報案。”

何雨柱其實不太懂投資,抵押一類,這麼說著,便又道:“我在去找一下貴人,將這件事情說一說。”

秦淮茹彷彿找到主心杆一樣,又或者說找到背鍋的人,心裡安穩了不少。

“那你快去。”

秦淮茹剛說著,就推何雨柱走。

何雨柱連忙去報案,同一時間去找當初救了他跟秦淮茹的貴人。

而這邊。

應新月看著仇景,錯愕道:“你說,秦淮茹被騙抵押了飯店,貸款了十萬塊?”

仇景點點頭:“嗯,那個秦淮茹也真是膽大,一點都不懂,還學人投資,不僅如此,秦淮茹被帶著去看的服裝廠是租的,根本沒有買下來。”

“還真是惡人自認惡人磨,這事留意一下,以那兩個人的性子,怕是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應新月說了一聲,對著仇景道:“服裝廠也好,公司也好,嚴格按照規章制度來,莫要讓人抓住把柄。”

“另外,方哥的意思,大概要調我回國內,這邊的可能交給你,你最好跟著學一下。”

仇景眼睛一亮:“好的。”

執法所。

何雨柱報了案,執法者開始介入調查,這邊又去找了貴人,由於他自己也一頭霧水。

只對著貴人道:“秦淮茹也是被騙,我跟秦淮茹有個總是針對我們的人叫方承宣,之前我跟秦淮茹被丟入海中,就是因為他。”

“這次大概是看飯店的生意太好,就找上人,使用了手段,我跟秦淮茹現在不知道怎麼辦,還請你幫幫忙?要是還不了錢,飯店就要被收走,我也沒有辦法還你的救命之恩。”

貴人早就知道方承宣的存在,聽聞秦淮茹被騙的抵押了飯店,臉上倒也看不出喜怒。

等何雨柱說完,淡淡道:“這事我知道了,我讓人去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