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新月立刻跟打了雞血一樣:“方哥,我這就去打聽聯絡,到時候聯絡你!”

“嗯。”

結束通話了電話,容心蕊遞給他一碗燉燕窩,住在他身旁。

閒話道:“怎麼?何雨柱跟秦淮茹,他們又作死了?”

方承宣對著容心蕊溫柔一笑,輕輕頷首:“可不是,開了個飯店,大概結識了香江那邊什麼人,就抖起來了。”

“我本來都懶得隔空收拾他們,讓他們喘息喘息,結果,這兩個人,日子一好,就想著找麻煩。”

方承宣簡直有些無語。

“也不知道何雨柱跟秦淮茹到底怎麼想著,經歷了那麼多,人都跑到香江了,還不好好過自己的日子,總盯著你?”

“是因為你本來不屬於四合院嗎?”

容心蕊輕聲問道,眉眼間帶著一股擔憂,就彷彿四合院的人,始終不放過針對方承宣,那麼方承宣身上屬於另外一個世界的特殊,就永遠抹不去。

“別多想。”

“我覺得應該是這兩個人自己的想法,不然,也不會有何雨柱失憶的事情。”

方承宣喝了一口燕窩湯,甜的有點過來,忍不住皺眉。

“應新月說何雨柱做夢說自己跟婁曉娥有個孩子是怎麼回事?妄想?”

容心蕊面帶好奇。

“倒也不是妄想,應該是看到了原本既定自己的命運軌道,在原來的發展過程中,何雨柱與婁曉娥有過一夜,才離開的國內,到了香江這邊,婁曉娥給何雨柱生了個兒子叫何曉。”

“若不是如此,何雨柱是絕戶沒有兒子的,可惜何雨柱被秦淮茹吃的死死的,就是這個兒子最後也沒有留在身邊,而且這個兒子啊,跟何雨柱一樣傻,自己母親跟秦淮茹,居然站隊秦淮茹!”

方承宣說著原文中的一切。

“何雨柱吧,活該沒有兒子,瞧瞧他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但凡稍微正常一點的人,都覺得沒眼看。”

方承宣搖著頭,一陣無語。

容心蕊笑了笑:“何雨柱也許沒有什麼,有什麼的是秦淮茹?”

說著,容心蕊伸手捏了捏方承宣的臉,“唉,好一張禍國殃民的臉。”

方承宣被逗笑了。

反問:“你在說你自己?”

容心蕊嘻嘻一笑:“秦淮茹大概喜歡你,所以何雨柱針對你,背後怕是秦淮茹在慫恿,不然的話,何雨柱也不會先是失憶,後面又做夢夢到自己的一聲。”

方承宣思索道:“但何雨柱並沒有離開秦淮茹,夢裡,何雨柱最後跟秦淮茹是結了婚的夫妻,怕是覺得秦淮茹是他的媳婦。”

“不過,何雨柱叫傻柱也是沒有誰,看到自己被當牛馬一樣壓榨的一輩子,居然還能守在秦淮茹的身上。”

方承宣面帶唏噓:“真想不透,何雨柱到底怎麼想著?”

兩個人議論著何雨柱與秦淮茹。

香江這邊。

何雨柱與秦淮茹也在議論著方承宣。

“傻柱,你說方承宣跟你一樣,也是廚子,他怎麼就不開飯店,卻開了個服裝廠?”

“莫不是服裝廠更有前景?”

秦淮茹坐在梳妝檯,擦著瓶瓶罐罐保養自己時,忽然轉身看向坐在床上的何雨柱。

看著現在三十多一些,但是卻跟四十歲一樣,面板黝黑的何雨柱,秦淮茹想到方承宣。

在香江再次見面,那個人簡直跟是電視上看到的明顯一樣。

似乎有點恍惚。

秦淮茹想到當初方承宣剛來四合院的時候,大概是從鄉下來,面板並沒有多白,黑黑的,帶著點鄉下人的淳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