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本來就是個白眼狼,棒梗詢問她,給她出的注意,怎麼可能好?

棒梗點點頭:“嗯,我就聽奶的。”

就在四合院,表面看著風平浪靜,暗地裡卻到處都是議論的時候,國家恢復了高考,學校也開始重新上課。

“秋葉,怎麼樣?校長有沒有讓你回去上課?”林楓一聽到訊息,就激動的問。

從外面回來的冉秋葉,一臉喜悅:“嗯,還是你有招,讓我這兩年與校長媳婦走動著,果然,我家的成分一解除,校長就讓我回去上課了。”

“嘿,不是我的功勞,都是方哥。要不是方哥知道的多,讓我早點為你安排謀劃,我也兩眼一摸瞎。”林楓笑著說道。

冉秋葉也想到了方承宣,牽著林楓的手:“你啊,運氣不錯,方哥對你,真像對弟弟一樣。”

“嘿嘿。”林楓忍不住一笑。

而另一邊,有人歡喜有人憂。

二大爺劉海中回了家,因為有過一次勞改,也因為沒有了軋鋼廠的工作,三個兒子在他面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一旦想教訓,三個兒子就拿勞改的事情說事,說的二大爺劉海中氣短。

三大爺閆書齋從前在家中也是絕對的話語權,但隨著一出出,幾個兒子早就滿心的嫌棄。

這次恢復學校教育與高考,冉秋葉仍舊是老師,但他卻不是,一個個唉聲嘆氣。

同樣唉聲嘆氣的還有一大爺易中海。

“老易啊,你說咱們倆,兩個八級工,能不能重新回軋鋼廠?”

“這沒有了工作,沒有了收入,兒子都踩在我們頭頂了!”

二大爺劉海中嘆氣著說道,心裡憧憬著回軋鋼廠。

不等一大爺易中海說話,三大爺閆書齋便又嘆氣,“可不是,現在我兒子對我滿是怨言。你們倆還好,都是八級工,說不得還能入了軋鋼廠,可我呢?”

“也不知道一會兒去找校長,還能不能與個掃大門的活!”三大爺閆書齋嘆著氣。

三人無比懷念從前的日子。

“你說我們三個人,從前多好啊,怎麼就落了個如今的下場!”三大爺閆書齋忍不住感嘆著。

三人坐在易中海家的門口,一抬頭就看到不遠處的方承宣的家。

“早知道老方去世,要個人照顧方憐雲,我們大院的人乾脆就養了,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給口吃的不就行了。”

“怎麼就把那麼一個禍害給放進了四合院?”

二大爺劉海中端起椅背酒,“誰說不是?不過,你們跟我比,我可是倒了大黴。”

“四合院裡,可就我沒有怎麼招惹過方承宣,結果呢?我跟你們一起被送去勞改,工作沒了,現在兒子也管不住!”

二大爺劉海中抱怨著,抬頭朝著一大爺易中海看過去:“要我說啊,這一切都怪老易。”

“要不是你當初偏心秦淮茹家,想要拿捏方承宣,那方承宣能跟我們對著來?”

一大爺易中海悶頭喝酒。

“現在怪我身上了,你們之前不也一個個的招惹方承宣?”

“我記得,當初棒梗偷雞,可是閆書齋你闖到方承宣家裡,端了一鍋雞湯出來。”

三大爺閆書齋瞪大了眼睛,“是我怎麼了?要不是你偏袒秦淮茹跟傻柱,想要方承宣背了偷雞的鍋,方承宣能扯出棒梗,能叫人去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