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邵元一眼就認出了馬香柳,見對方哭的難過,怔愣片刻,扶住要給她下跪的人,道:“這是怎麼了?”

“小惠,小惠不是好好的嗎?”

方承宣仔細分辨了一下任邵元的表情,微微錯愕,“任伯伯,你是真的不知道梁小惠已經死了,甚至屍體已經燒了這件事情?”

“什麼?”

任邵元一驚,隨後眉頭一皺,“不會啊,我前幾日給曹家打電話,曹家還說小惠好好的。”

馬香柳望著任邵元,滿眼都是悲痛,哽咽著:“任伯伯,小惠死了,被曹家人給害死了。”

“曹家人一家都不是什麼好人!”

任邵元迅速冷靜下來,他看著幾個人,“你們跟我說一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馬香柳吸了吸鼻子,開始從頭講起。

任邵元一聽,努而拍桌:“好個曹家,竟然如此縱容兒女欺辱小惠,真是欺人太甚!”

憤怒過後。

任邵元便是懊悔。

那是戰友唯一的女兒,他一直以為對方過的很好,可結果對方卻過的悲慘,甚至連一封求救的信,都沒有辦法寫給她。

甚至她居然是被曹家人活活打死。

任邵元一口氣差點喘不過來:“我不會放過曹家。”

“曹國豪現在因為柳鸞月的指證,被帶去了執法所,但是因為沒有確鑿的罪證斷定是曹國豪所為。”

“我有證據。”

“我不僅有曹國豪跟人聯絡的書信,還有小惠留下的血書……”

馬香柳立刻說道。

方承宣看著這件事情被任邵元接手,想到從容爺爺口中聽說過的品性,也便將一切交給對方。

對方出現,比他好太多。

如此,方承宣也不在跟著,看著任邵元與馬香柳離開,便自己回了容家。

一回來。

容心蕊就招招手:“怎麼樣?”

“聽訊息,曹國豪被抓了?”

方承宣走過去坐下,見眾人都好奇,點點頭:“耿拾就是柳嘉譽,柳鸞月一知道後,就徹底與曹國豪撕破了臉。”

“柳鸞月報案,說曹國豪殺了沈琛,以及兒媳婦,執法者便將人都給帶走了。”

“曹高怡與曹高斌因此被帶去了執法所。”

“馬香柳手頭有證據,而且曹家的兒媳婦,是任邵元戰友的女兒,當年沒有曹國豪橫插一腳,也許任邵元會收養梁小惠。”

方承宣一句一句的說道。

幾人聆聽著點點頭,然後道:“那真的是曹國豪殺了沈琛?”

“應該是,曹國豪的兒媳婦應該是找到了什麼證據。”方承宣微微頷首,對於此事基本已經肯定。

容家人面上露出一些唏噓。

陳雲英感嘆道:“天哪,怎麼還敢殺人?”

“如此,似乎也能解釋了,曹家兒媳婦死了以後,為什麼那麼快就把屍體給燒了,怕是留下什麼證據!”

容心蕊唏噓道。

方承宣捏著他的手:“即使沒有我的插手,馬香柳這個梁小惠的乾姐姐,也是個厲害的。”

正說著。

容家大門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