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高斌還有些狀況之外,反應不過來,但是曹高怡卻立刻意識到什麼,幾步走到柳鸞月的身邊,挽住她的胳膊。

“媽,我知道你總是走不出當年的砍,總是覺得是自己跟爸害了沈叔叔,但事情已經過去了。”

曹高怡用力拽住柳鸞月,強勢的把人往外拉。

方承宣抬手摁住曹高怡的手腕,迎著對方憤怒的私要吃人的模樣道:“你可別這麼叫!”

“柳鸞月,可不是媽!”

方承宣拉住曹高怡的手甩開,然後嫌棄的從口袋裡取出手帕,仔細的擦起手來。

曹高怡本就憤怒,被這樣舉動刺激的失去理智,低吼道:“方承宣,你在胡說什麼?”

“我叫了二十幾年的媽,怎麼就不是我媽了?”

這邊。

曹國豪瞬間意識到什麼,高聲道:“方承宣,你到底什麼意思?”

“你一個外院的人,一次一次管起我們大院的事情,是不是過分了?”

憤怒的質問著。

他胸口劇烈起伏,幾步走到柳鸞月的身邊,拉住人:“鸞月,別鬧了。”

“跟我回家。”

曹國豪的眼睛掃過看熱鬧的大院眾人,低喘著,語氣沉怒。

柳鸞月抬手一巴掌抽在曹國豪的臉上,美眸中滿是憤怒的火焰,與冰冷的凌遲。

“曹國豪。”

“你用嘉譽威脅了我二十五年,現在我已經找到嘉譽了,你以為我還會在任你擺佈?”

柳鸞月眼神兇的似要吃人。

曹國豪捂著臉,“鸞月,方承宣不過一個外人,他說的話你能信?”

“嘉譽的左胳膊處有一塊大小的胎記,耿拾在大院裡生活了二十幾年,你可有聽人議論過這個胎記?”

柳鸞月黛眉微蹙。

曹國豪見狀,冷冷一下,“耿拾,你把你的胳膊露出來,給大家看看。”

耿拾朝著方承宣看過去。

方承宣頷首:“既然曹國豪要看,就給他看看。”

耿拾揭開自己的衣服釦子,露出左肩膀,哪裡有一個三角形的烙印。

不等柳鸞月說什麼,曹國豪就道:“看到了嗎?他到底是不是你侄子。”

柳鸞月看著耿拾與他舅舅相似的眉眼,又看了看方承宣淡定的模樣。

“不管有沒有胎記,我都相信,耿拾就是嘉譽。”

方承宣把手帕摺疊了一下,放到沈家門口的鞋櫃,笑道:“曹國豪,我既然敢說耿拾是柳嘉譽,自然是有證據的。”

“另外,我敢說他們不是柳鸞月的孩子,同樣也有證據。”

方承宣望著柳鸞月,淡淡解釋道:“國外有一項醫術,名為親子鑑定,可以鑑定孩子與父母是否擁有血緣關係。”

“不巧,四九城的第一軍區醫院,正好引進了這門技術,你若不信,一會兒執法者來了,可以問問執法者。”

方承宣輕描淡寫。

柳鸞月就知道方承宣可以信任,她看著柳嘉譽,滿眼都是淚水:“嘉譽,姑姑對不起你,若非姑姑識人不明,也不會讓你受了這麼多年的委屈。”

耿拾在大院裡過的如何,柳鸞月是知道的,只是她自己都泥菩薩難保,那是也沒有對其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