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池立刻搖頭:“沒有,就是林哥讓我去打聽了一下秦淮茹兒子被綁架的事情,我來跟方哥你說說情況。”

“什麼情況?”

方承宣好奇的問道,將手中的搪瓷盆放到桌子上。

“秦淮茹不是說棒梗被人綁架了嗎?眾人一個個朝著傢伙,一個個火冒三丈的衝出去。”

“結果……”

“棒梗壓根就沒有在軋鋼廠後面,眾人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人,商量後叫人去棒梗的學校看看,你猜怎麼著?”

關池賣關子道。

方承宣淡淡的看他,抬手摁了摁額心,“在我面前,賣什麼關子,別皮了!”

關池嘿嘿一笑,撓撓頭:“就知道方哥你聰明,我不說就應該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錯。”

“棒梗一直都在學校,壓根就沒有離開過。”

四合院的眾人被秦淮茹給涮了一遭,想到他們還為此在林楓大喜的日子,離開頓時一通數落。

秦淮茹就哭,說是有人跟她這麼說,她實在太過擔心了。

關池學著當時的場景,掐腔捏調的,逗的容家人都忍俊不禁,好奇的圍繞在了周圍。

方承宣看著坐在身邊的容心蕊,取出一個橘子撥給她。

“後面呢?”

方承宣問。

關池道:“後面,秦淮茹哭的可憐,又因為牽扯孩子,大家覺得她方寸大亂也能理解,就又回去了。”

“只是這事鬧的大家都不高興。”

“不過,我按著秦淮茹形容的模樣,打聽了一下,那個給秦淮茹傳話的人,不是四合院的人,而是西昌路汽水廠的女職工。”

關池說到這裡,面色嚴肅了幾分。

“我還打聽到,這個女職工的弟弟,據說這個女職工的弟弟,因為綁架與人合夥綁架女人,被最真確鑿,判了槍斃。”

“而那個女人,就是秦淮茹。”

關池一開始悟不透,林牧為什麼讓他去盯著秦淮茹,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後面才想通了。

秦淮茹是跟方哥有仇,才故意在林楓的婚禮上搗亂噁心人。

這不。

對這件事情就上心了。

“嗯,我知道了。”方承宣淡淡的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