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宣衝著不懷好意堵著他喊話的青年笑道:“是啊,我們軋鋼廠的事情,大院的人怎麼知道?”

青年噎了一下,“我聽別人說的。”

“聽誰說的,軋鋼廠的事情已經報案,執法者正在調查這件事情,你與軋鋼廠無關居然知道這件事情,可見應該是知道什麼,我明天上班就將這個線索告訴執法者。”

方承宣語氣淡淡,態度溫和。

不少聽懂方承宣意思的人,輕吸了一口氣,而青年似乎也意識到什麼。

他嘴唇訥訥,臉色變白,反駁道:“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是好奇問一問而已。”

“放心,執法者也是好奇問一問而已。”方承宣用青年的話回青年。

青年臉色難看:“反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問一問而已。”

說著,轉身就走。

方承宣也不多說,推著腳踏車回了容家,其他人看著方承宣的背影,悄悄議論著。

“我看看出來了,容家找的這個女婿,不是個能被欺負的角色。”

有人附和:“真要沒點本事,容家能不看重門第把人嫁過去?”

“可不是。既然不投家庭,那就投人唄,現在看來,這個方承宣的確有本事。”

大家議論著容家出事,方承宣撐起一切,又想著要是換了自家,不由就搖頭。

宣房路大院。

幾場鬧騰下來,眾人不止沒有厭惡方承宣,反而覺得方承宣有能耐有本事。

“方承宣!”

羅子平站在二樓聽著大家的議論,氣憤的一拳頭砸在牆上。

這時。

一個男人迅速跑進宣房路大院,來到羅子平的身邊,小聲道:“羅哥,出事了,我們安排的人……”

“……不過你放心,他們只說看方承宣不順眼。”

說著。

男人臉色一陣難看,猶豫著吞吐道:“羅哥,方承宣因禍得福,成了軋鋼廠副廠長。”

“我打聽了一下,好像容家暗中尋了人,這才藉著這個機會,把方承宣提了一把。”

他們算計人,非但沒有把人給算計到不說,還反過來幫了人一把,讓人跟進一步。

羅子平想到方承宣回來時,那含笑挑釁的眉眼,氣的抬腳就想踹人。

“沒用的東西,要你們有什麼用!”

羅子平氣的想抬腳,卻忘記自己受傷,身體太過後傾,砰的一聲摔了個背朝天,腦袋磕在地上。

“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