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氣勢沖沖的走出後廚,此時的他,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事情又有多嚴重。

只見他昂上挺胸的去,不一會兒灰溜溜的回來,氣憤的指著方承宣,怒吼:“方承宣,你到底做了什麼?”

方承宣規整好手頭的東西,抬眸朝著他看了一眼,慢條斯理的走到水槽邊洗漱。

“我做了什麼?”

“都說你又傻又蠢,你還不相信,能讓李廠長陪著的人是誰?我讓你去幹點力所能及的,你還得意上了,你怪誰?”

方承宣朝著後廚外瞄了一眼。

看到一雙皮鞋悄悄停在門口,意識到是誰。

他冷哼道:“我在後廚裡,一個經理,兢兢業業,就怕哪裡沒有做好,給楊廠長招來罵名,被人指責,畢竟我是他帶出來的。”

“你倒好!”

“平日裡坐在角落裡大爺似的也就算了,李廠長帶著領導過來,我幫忙找補,你還一口一個楊廠長讓你如何如何,我能把你怎麼樣?”

“真是爛泥扶不上牆,白瞎了楊廠長對你的心。”

方承宣臉色眼裡的罵道。

何雨柱被罵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你胡說,肯定是你跟李廠長聯合起來搞我!”

“搞你,你有什麼好搞的?”

“你在軋鋼廠不做工,拿的錢,難道是我的錢?我搞你?”

方承宣冷冷懟道,眼尾餘光掃過門口簾子處的皮鞋,罵道:“我是楊廠長帶來後廚的。”

“誰都知道這一點,你要互換崗位時,我就說了,你只要能讓廠長來命令我,我自然遵從。”

“那之後,你可見我針對過你?”

“是你自己,沒點腦子,就算沒有領導前來視察,李廠長人家是廠長,也容不得我們這些人在他面前放肆。”

“你倒好,一口一個楊廠長,不把李廠長放在眼中。你是巴不得給楊廠長樹立一個叫李廠長的敵人,讓兩個人在軋鋼廠鬥起來不成?”

方承宣胸口輕輕起伏,一副彷彿被氣到的模樣。

何雨柱被一頓理直氣壯的搶白,聽著有些懵,他覺得方承宣就是在胡說,但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我呸!”

“打從楊廠長讓我跟馬華互換崗位,我看你就沒有憋好屁,一定是你跟李廠長聯合起來,故意給我下套,然後好讓領導遷怒楊廠長!”

何雨柱咬死這一點。

“你就是個反骨,你嫌楊廠長明知道你跟我不對付,還把我安排過來跟你唱對臺戲,你故意的。”

何雨柱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

方承宣卻是嗤嘲的笑出來:“你腦子有病吧?我要真有那麼多的心思,早就巴結這個,討好那個。”

“但自打我進軋鋼廠,除了楊廠長外,你們見過我跟那個領導走的近了?”

“你自己蠢,還連累楊廠長,這會兒急了,就想找人給你背鍋,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蠢?”

“今個我話就放在這裡了,我是楊廠長看在我祖爺爺的份上,安排進軋鋼廠的,只要他一句要我離開軋鋼廠,我二話不說,立刻就離開軋鋼廠。”

“真以為人人跟你一樣呢!”

方承宣戲演的差不多了,準備離開,一撩起後廚的簾子,看到站在門後的楊廠長,面露驚訝。

“楊廠長。”

說著,故作侷促不自在的笑了笑,往旁邊站了站。

楊廠長看了一眼方承宣,眼神很欣慰:“方承宣,我就知道你是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