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方承宣洗漱好推著腳踏車出門,一路上還能聽到大院裡對昨天事情的討論。

中院處,一大爺易中海與秦淮茹站在一處,兩個人眼睛裡面是仇恨的光芒。

“方承宣,你會遭報應的!”

秦淮茹沒有忍住,咬牙切齒,又是仇恨憤怒,又是委屈的落淚的模樣。

方承宣眼神輕慢,停下來朝著她看過去:“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都不會遭報應,我遭哪門子報應?”

“好好過你自己的日子,別整日裡盯著別人,你不招惹別人,別人才懶得收拾你。”

方承宣這話說的真心實意。

秦淮茹冷笑一聲:“你這樣害我,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方承宣,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要你好過。”

方承宣望著正面嗆他的秦淮茹,眼睛裡眸光幽幽。

“你儘管試試。”

說著推著腳踏車離開。

他一走,秦淮茹就蹲下來哭,一邊哭一邊嚎:“我這是造了什麼孽,要如此對我?”

“方承宣,你不是人!”

一大爺易中海看著秦淮茹,迎著周圍人的眼光,也不好安慰,沉默著走開。

大院的人議論紛紛。

“聽秦淮茹的意思,昨晚的事情是方承宣乾的?”

“切,方承宣能讓他們兩個大活人,脫光了衣服,幹那檔子事情?”

“說起來,大院裡秦淮茹,傻柱,一大爺家裡但凡發生點什麼事情,明明都跟方承宣沒有關係,但他們好像都覺得是方承宣。”

“哎,方承宣也是倒黴!”

“說不定裡面還真有方承宣的事情,反正啊,我覺得方承宣惹不得,瞧,但凡惹他的,都沒有佔到便宜。”

“可不是,但對方承宣好的,可都佔到便宜,之前方承宣請張陽德吃飯還送了魚,還有楊元德,一個街溜子,現在有了腳踏車,還有了工作!”

說著大家就偏了樓。

秦淮茹哭了一段,沒有人來安慰,表情一瞬間陰沉,而本應該今日去上班的林勤勤,收拾了一個包裹,提著糧食走出四合院,朝著勞改場的方向而去。

傍晚。

方承宣在容心蕊家吃過飯,與大舅子聊了聊,與冷四踏著夜色從外面走進來。

就看到四合院裡燈火通明。

有兩個執法者站在院子裡,看到他們進來,問道:“方承宣,你有沒有見過何雨柱?”

“何雨柱,沒有啊。”

方承宣一臉訝異,“何雨柱不是在勞改場?”

“何雨柱從勞改場逃了出來,這種情節十分嚴重,另外擔心他可能報復你,你最近小心一些。”

執法者叮囑。

方承宣點點頭:“好的,執法者同志,我知道了。”

送走何雨柱。

二大爺劉海中忽然招手:“大家都不要走,來中院開個全院大會,討論一下關於傻柱的事情。”

“執法者說了,傻柱從勞改場逃出來的事情,不是小事情,大家可別窩藏傻柱!”

二大爺劉海中說著,轉頭看向一大爺易中海,秦淮茹:“尤其是你們兩個人。”

方承宣也跟著朝一大爺易中海,秦淮茹看了一眼,兩個人眉頭皺著,似乎有些頭疼何雨柱從勞改場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