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門外,推著腳踏車離開的方承宣,可不知道辦公室裡發生的一幕。

他推著腳踏車走了一段,便改變了方向前往鴿子市場,耳後又去了腳踏車鋪,買了一堆零件回四合院。

一走入後院。

看到坐在院子裡的聾老太太,他移開了目光,將買來的一堆零件清晰乾淨,開始組裝。

“方承宣。”

聾老太太忍不住開口。

方承宣動作頓了一下,卻沒有看過去,只是繼續組裝腳踏車。

聾老太太深吸一口氣,起身走到他面前,“我把我住的房子給你,只要你把傻柱弄出來。”

“聾老太太,我說了,放何雨柱他們是執法所的事情,我沒有那個能力。”

方承宣洗了洗手站起來,打了一盆清水,開始洗腳踏車,然後在翻出一塊乾淨的抹布擦拭掉水澤。

取出絲綢布條開始纏繞打磨成銀白色的車身。

“方承宣,老太太都已經開口求你了,你就答應她吧!”這時,在屋子裡與陳雲英說話哄方憐雲的王主任走出來,開口幫腔。

方承宣倒是沒有想到王主任也在。

他動作一頓,“王主任,這事情我沒有辦法答應。”

“方承宣,我知道,何雨柱他們幾個做錯了事情,但抓了抓,勞改也勞改了。”

“聾老太太也知道,這件事情對不住你,所以打算死後把自己的房子留給你。”

“這事我給你做主。”

王主任也是心疼聾老太太一個上了年齡的老人,便一直幫腔說話。

方承宣長嘆一聲:“王主任,我們大院的情況你不清楚,我無法放他們,做錯的人,就必須接受懲罰,只有懲罰的越重,他們才不會在犯。”

“否則,一次兩次,王主任,要換了您,有人整天去你家鬧,你家人能安心,你孩子談的物件敢嫁進來?”

“有些事情不是我不願意罷休,而是我願意罷休,別人不願意,滿大院的你問問,我自打住在這四合院,出了多少事情?”

“之前聾老太太讓我放過何雨柱,我念著老太太年齡大,又第一次開了口,心中不願也答應了。”

“可結果呢?何雨柱反過來就偷我家的東西,這偷東西倒也好,可萬一想偏了半夜摸進來給我一刀呢?”

王主任被一句句說的,神色也跟著複雜起來。

其實這件事情,她聽陳雲英也說了,只是聾老太太開口,她實在不好解決。

“王主任,何雨柱只是勞改半年,半年後就出來了,軋鋼廠的工作也給他留著,就無傷大雅的勞作半年,也受不得?”

方承宣一陣無語。

這都受不了,回來了心裡憋了多少壞呢?

而且他心中的計劃,還需要這個時間差來算計秦淮茹,可不能容人破壞。

“方承宣,我也不想,可傻柱在勞改所裡,老被人打,我今天去看他,他鼻青臉腫的,再待下去,他會被打死的!”

聾老太太眼中含著眼淚,憂心忡忡的說道。

方承宣錯愕了一下:“被打了?什麼原因?”

聾老太太一怔,拄著柺杖在無措了下,“這個我倒是沒有細問,只說被裡面的地頭蛇欺負。”

“所以,您心疼何雨柱,也不管他做的是對還是錯,一位的偏袒縱容?”

方承宣微微有些無語。

他望著聾老太太,“何雨柱如今那般愚蠢,莫不是就是您偏袒縱容出來的?”

聾老太太身體一怔,眼睛眨了眨,錯愕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