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該如何讓他輕緩。

蕭弈權神色平常,似猛然想到什麼令他在乎的點,他攏住南漁的腰:“上一世的娘娘與我,也是在一起的?”

一講到這兒,她面色僵了。

蕭弈權感受到不對,擰了眉心:“不在一起?”

她要如何說,上世她與他毫無交集,甚至還因為他上世的提早出大都,導致她後面孤立無援?

“你剛不是問我蕭錦雲的事?怎麼又岔到咱倆身上?這個並不是完全一樣,所以你無需在意。”

他聽出了什麼。

聲色淡淡:“原來娘娘之前總是說二月二十,是這個意思。”

“是,上世正是二月二十北涼受大淵進犯,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在知道這世時間提前後如此失控了?因為這個我經歷過。”

蕭弈權與她講,“都過去了。”

她知道。

之所以選擇告訴他,也是因為她之前曾在心中許下的諾言,她不會再欺騙他,而是要與他坦誠。

她又不是接受什麼天命,不用死守秘密不說。如今告訴他,只要他能消化,就什麼事沒有。

蕭弈權問:“你已有了具體的計劃?”

“嗯。”

“那便放手去做。”

他答應的太順暢,甚至有點快。她眨了眨眼,還未緩過來,這時他又加了一句:“若需要本王協助,儘管開口。”

“只要是你的事。”

“蕭弈權,你…不吃醋了?”她驚詫,仔細看他容顏,心想他是吃錯什麼藥了?

男人一笑,反問:“娘娘希望本王吃醋?”

“……”

他長嘆一聲,手掌在她背脊探索,“只要娘娘將事情解釋清楚,本王便不會在乎,所以這點安全感,需要娘娘來給。”

“……”

她漸漸懂了。

懂他的心思。

心下滿足,摟住他脖子親了親。

幾個時辰後,蕭弈權走了。她又陷入長久的沉思中,在想去哪裡弄到蕭錦雲的生辰八字。

這時外面來了位稀客,竟是景垣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