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州的事,在蕭弈權的推動下有序進行。

南漁在成州待了一段時間,從夏暑到秋收,她每日都幫靳景意宣傳新藥,設立在成州大街小巷的攤點,慢慢成為老百姓最愛去的地方。

她透過做善事收穫很多,直到後來靳景意跟她說,若照這下去成州的熱病應會消失。

那樣好啊。

南漁心想,如果這一天早日到來,那成州就可以發展別的。

人們沒了熱病困擾,往後的日子便會有幹勁,會更美好。

這幾日,蕭弈權一直在與成州的官員溝通。

起初這些官員因為常年熱病也沒什麼主意,甚至就連官員本身的家眷也很多得了熱病而身亡,他們見過蕭弈權後都主動承認錯誤,下定決心要幹出點政績。

蕭弈權透過靳景意的藥方,給這些官員指了條明道。

於是由官府出面,大力採購這些藥材,然後透過藥方製成藥包,大量分發給百姓。

靳景意從未有這般舒坦過,他開始懷疑南漁他們的身份。

能說動成州官府,到底他們是誰。

轉眼,到了要離別的日子,南漁與靳景意道:「靳公子,我們有緣再見。」

「嗯,有緣再見。」

靳景意看她,自從與她認識,他對她便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那種感覺好像在很久以前曾有過。

靳景意也收拾好包袱,準備去下一個地方。

他解決了成州的疑難雜症,便要繼續他的旅程。

他手中拿著斗笠,看向蕭弈權:「起初我對你沒什麼好感,但自從這段時間的相處,你的確是個可交的人,蕭公子,感謝你提供的一切,感謝你將我的藥方傳播出去。」

蕭弈權淡淡笑:「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

靳景意此刻從身上拿下一個錦囊,「裡面有我窮其一生研究的兩副藥,或許日後能對你們的旅程有幫助。」

南漁好奇,問:「是什麼?」

「暫時不能告訴你們,等到你們上路了再開啟吧。」

靳景意笑,將斗笠往頭上一戴。

「我先走了。」

「嗯。」

兩人共同與他說,與他揮手告別。

而隨著靳景意離開,他們也要走了。

去往下一個地方。

南漁之前說大淵,蕭弈權同意,故而他們的下一站便是大淵。

此去要走的路就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