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的一間客棧。

客房內,除了蕭弈權外,還有景垣。

兩人竟是一起來的!

慕有將東西送到,景垣便將他特製的數十枚藥丸給慕有,告訴她這是給南漁補氣血用的。

慕有剛走,景垣往蕭弈權身邊一站,見有一個密封嚴實的紙包,鼓囊囊的,不知是什麼。

他抬手,剛想動,被一旁男人喝住。

蕭弈權眉色冷凜,飄飄然看景垣一眼,「別動,我的東西。」

景垣笑:「她只是為你生了一個孩子,你這佔有慾怎麼又強了?」

他很想說他,這是南漁不知他也來了,要是知道定也會給他帶東西。

蕭弈權冷冷笑,不理景垣。他與南漁之間的秘密,景垣還是不知道為好。

若讓他看見,想必這心又該痛了。

他先拆開南漁送來的那幅畫。

畫工絕倫,不輸大家。蕭弈權眯了眸光,透過淺淡的顏色與簡單的線條便能看出一個小糰子模樣。

這般小,這般軟糯,這般,像他。

他看了很久,不由很自豪地揚給景垣看——

「瞧,我女兒。」

言語裡的驕傲,恐怕在一刻都要上天了。景垣凝畫紙一瞬,雖說心中五味雜陳,還是笑了聲:「恭喜。」

「本王的女兒……本王的女兒……」

蕭弈權還留戀在畫上,已無心去想別的,景垣靠他靠的近了,忽然問他一個兩難的問題。

「你是更愛兒子,還是更愛女兒多一點?」.

蕭弈權想起暄兒,又看畫紙上的小魚,笑:「自然是女兒。」

「他日等天下初定,本王的鶴魚就是這天下最尊貴的公主。」

「蕭弈權,你難不成要造反?你若是不坐那皇帝位,這小公主一說上哪裡來?」

「不用你操心。」

他直接懟景垣,眼眸瞥向一邊又加重一句:「她送的另一個東西你不準動,碰一下都不行。」

他這話激起了景垣的勝負心,男子也不幹了,冷哼道:「蕭弈權,你以為就你有她送的東西?我也有!」

他話落,瞬間從身上掏出南漁之前送他的兩個平安符,往蕭弈權眼前一晃,笑的刺眼。

男人終於將目光從畫上挪開,盯著景垣手中的東西,面色也冷下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