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府。

南漁回來後便在屋中歇息。而蕭錦雲僅僅在門外站了站,便走了。Z.br>

他另有事要忙。

招來一位侍從,他道:「最近盯著靖王那邊動靜,若他們有什麼異動,來報我。」

那侍從領命離開,蕭錦雲坐回椅子,撩起衣袖,靜悄悄看自己那隻受傷的手。

那上面早已被南漁包紮了繃帶,還上了藥。

另一邊,南漁也坐在房中發呆。她問慕有:「你主子應該將我的話放在心上了吧?」

慕有點頭:「放心吧娘娘,主子懂得分寸,今天的一切他早都算好了。」

「可是他,我怕他沒保護好自己……」

瞧她這悵然若失的樣子,慕有笑了笑,「娘娘,你還是擔心主子的!」

她垂頭。

她能不擔心嗎。

細細摸著小腹,蕭弈權可是她孩子的爹啊,又與她同床共枕這麼久。

兩人雖然身份有差別,但在她心裡,早在她原諒的那晚,將他當成了這輩子的男人。

她抬眸:「找個合適機會,帶我再去見他一面。」

慕有點頭。

主僕倆人也不敢輕舉妄動。她瞭解蕭錦雲,要讓他相信,且放鬆警惕是件很難的事,所以她沒指望蕭錦雲能完全相信,而是隻要他睜一隻眼閉一眼。

她在蕭錦雲身邊這麼久,摸出一個規律,只要她讓蕭錦雲高興,讓他只看到自己,他便不會管太多事。

南漁在等候時機。

同時,她相信蕭弈權也一樣在等候。

又過幾日,蕭弈權仍未從淵城離開。蕭錦雲這邊侍從來報,說他們跟著靖王很久,發現他大概是那日城樓受傷了,這幾日拖著不走是在治傷。

然後一切如常。

靖王很安分,沒有做什麼其他的事。

蕭錦雲聽了後陷入沉思。

今日,到了取衣的時候。蕭錦雲很早便等候在她門外,她梳妝打扮好,隨他出去。

兩人來了上次的那個衣鋪,店鋪老闆道,為了給皇妃製衣,他們全鋪子的人日夜不休,緊趕慢趕。

就為讓皇子妃早些穿上。

衣服做好,自然要一件件試穿,看有什麼不合身的地方改動。

南漁衝蕭錦雲笑:「那你在這裡等我一回,我進去試衣。」

他點頭。

對她言聽計從。